竟然看到一个什么东西,在那蠕动着,好像在低头吃着什么东西,像是个人坐在地上似的,它双手抱着什么往嘴里塞,由于它正好处在灯光侧面光线的临界处,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黑糊糊的什么东西在动。
突然我看到了从铜钟上连着一条铜链子,与黑暗中的那东西身子好像连着。又仔细一看,这铜链子不是刚才拴那蒲牢的吗?难道是这怪物在吃着什么?我脑袋立即就诈了起来,呆呆哪里去了,还有老b他们几个呢?
想着我敢紧向前方爬去,去抓眼前的一只手电灯,我双手拽着手电,向那个方向照去。顿时我的头皮底下都诈了起来,正是蒲牢坐在地上,双手抱着一颗人头在肯。它张开嘴咬着人的头皮时,满嘴全是血白的倒刺利齿,它边啃边用舌头舔着嘴角,两只眼球看着我给没事人似的,一幅诡异的表情。连在铜钟上的那条链子,正与它的身体腰际上相连。
那地上没了头的人是谁,那人己经被吃的只剩下一幅带血丝的骨头架子了,这人的脑袋,也给怪物啃吃的只剩下了后脑盖,己经看不出来他是谁了,但确仍然没有找到呆呆。
我胸口感到有些痛,脑皮开始发诈,心里猛跳着,我勉强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叫着老薛的名字,突然一条鲸鱼的木杵,被一双粗壮的手挮在了我的面前。我抬着一看,竟然是呆呆,满脸是汗的蹲在我的面前。
呆呆随手将我给扶了起来,我颤抖的问他,怪物现在吃的是谁?呆呆头摇的给波浪鼓似的说不知道,让我给兄弟们报仇血恨,先宰了这怪物再作计绞。我将背包脱下挮给呆呆,让他拿药去救其它昏迷的人。我心想现在也只是这东西靠谱了,我们所带的全是制邪压鬼的法器,这蒲牢号称的龙的儿子,又不是邪物,法器怎么能对付它!居说它怕鲸鱼,不知道这杵管不管用。
它东西很快就将人头给啃吃光了,它正用带着血的舌头,舔着自己的一对黑鳞的爪子我双手抱着木杵,就准备向它脑袋上砸去。在我离它五米的距离之时,它正好抬起了头,看到我手中的木杵,顿时发出惊厉的叫声。这声音比刚才的还大,不过我提前有防备,己经用刻着法符的耳塞堵了耳窍,还念了八大神咒的护体心咒,以防住自己的心脉和脑关。
果然这怪物嘴张的给个小镖似的,满嘴是锋利的恐怖利牙,声音震动的石壁上石砾乱落,但我确听不到任何声音,仍然向它步步紧逼,我双眼紧盯着它的眼睛,生怕它会使出什么鬼诈的变术。
就在我离它大概有四米左中的距离时,这东西的后背上,突然诈开了一对翅膀。这对翅膀就是它满是黑鳞的后背,直接从后背上分裂后,散开成左右各三扇带鳞的翅膀,左右共六只翅膀。而且,发现它的脑袋在变颜色,由原来的黑色,竟然变成了深红色,像变色龙一样,在遇到危险之时,能变出身体艳丽的颜色,以恐吓对方。
当我看到地面那血淋淋的尸骨,顿时怒从心头起,它在变颜色,也挡不住我的杀气。我定要为这位死去的弟兄报仇血恨不可,我双手握紧了木杵就向它脑袋上砸去。
就在我砸向它脑袋的那一时刻,突然它竟然将头回扭到了尾巴处,那尾巴上闪出一道火光,竟然将链子给咬断了,身子噌的飞过了我的头顶,躲过了我这致命的一击。木杵砸在地面上,震的双手虎口发麻,竟然断成了两截。
我心想这木头是什么做成的,怎么这么不经砸,这可好唯一能制衡这怪物的兵器也给毁掉了,杀它不成反遭它杀,就等着它给我杀个回马枪吧!
果然那东西,张牙舞爪的拍着翅膀向我俯冲而来,我就地趴下向左侧一滚,蒲牢双脚己经落地抓住了一块石头,“咯蹦”一声就给抓成了碎片后,冒起缕缕的石烟。我手上正好碰到一块石砾。
我敢紧手抓这块石砾,右手一沉,我低头去看,真他娘的点子背,竟然是一块大石头。蒲牢又叫着向我俯冲而来,全身发出像鳞火般的光亮,而且看它的进攻的姿势,就冲着我的头皮而来的。我也顾不了多想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双手抱着石头,全身筋头暴起后,我发出一声厮心裂肺的叫声,使出了生平全部的力气,竟然将这大如桌子的石头,给活生生的举了起来。
此时我有着项羽般力能拔兮的盖世英勇,此时蒲牢离我有五米的距离,我能感到它身上带着而来的杀风,我将举起的石头,就朝着那股邪凌风中砸去。
我的身子被石头砸出的力量惯性,带着往后摇晃着退了五六步远,才勉强止住两条腿后退。也没有坐在地面上,我看到一块白色的成团物体,向对面的石壁上滚去,我用电灯往那个方向一照。只见巨石正好砸中蒲牢的脑袋,连带着它的身体,往石壁上砸去,随之就是轰隆一声巨响,将它给砸到了石壁上。那石头产生的巨大的坐力,竟然将石壁给砸出一个石凹大坑,连带着将蒲牢给砸进了石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