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抱着暖和。”
她眉头蹙紧:“我有羽绒服外套,没事的。”
宁爵西低头瞧着她动人的娇颜,不紧不慢道:“我冷。”
秋意浓:“……”
她没有再动,任由他抱着往外走,保姆眼明手快,从衣帽架那儿取了两人的外套递上来。
宁爵西把两人的衣服一骨脑盖在她身上,自己却着一件纯手工的羊绒衫走进了冰天雪地中。
保姆看了一阵羡慕,谁说三少爷和三少夫人不恩爱,这不明显恩爱的要命嘛。
发了几秒的呆,保姆突然想到客厅内四少爷还没走,刚才她眼角的余光好象看到了三少爷抱着三少夫人的时候,四少爷也起身了,她不敢怠慢,拿了黑色大衣转身一看,嘿,客厅里哪里还有四少爷的影子?
人走了?
不是腿脚不好的吗?怎么走的这么快?简直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晚上九点半,秋意浓洗完澡出来,顺手把所有的灯关掉,只留了一盏台灯。
上床前,想起来从昨天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从手包里翻出来一看,果然没电了。
她给充上电,感觉手指有点脱皮,习惯性的拉开梳妆台伸手去拿护手霜,在看到一只熟悉的锦盒之后整个人却是一顿。
是那枚婚戒的锦盒。
怔了好一会儿,她才伸手去拿,慢慢打开,不出所料,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这枚稀有粉钻依然释放出璀璨耀眼的光芒。
静静看了几秒,她缓缓合上锦盒重新放了回去。
她早就预料到他一定会从秦诵那儿拿回婚戒,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很好,不是吗?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该回来的还是回来了,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又有什么在悄然改变了,她的胸口像被人悄悄扎了无数只针,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在全身,没有伤口,却疼痛不已。
宁爵西一回来就接了一个电话,在书房处理完两份紧急的工作。发出邮件,一抬头,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他直接在楼下冲了个澡,随意披了一件浴袍,边擦湿发边往卧室走。
房间内亮着灯,秋意浓坐在沙发上,腿上摆着笔记本,低头专注的看着学习视频,像是没有看到他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宁爵西扔了手中的毛巾,爬了爬一头乱发,沉哑的声音转而响起:“浓浓,该睡觉了。”
“你先睡吧。”秋意浓眼睛没离开屏幕,顺手把旁边的耳机给戴上。
宁爵西不快的目光扫过空空荡荡的床,都说小别胜新婚,他在上海出差将近一周,回来又闹了地皮那一出,今天好不容易能躺在一张床上,她却让他先睡?
思及到这里,他眉头拧紧,沉声道:“时间不早了,视频明天再看吧,现在睡觉行吗?”
秋意浓声音开的不大,所以能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她很快摇头,抱起笔记本继而往外走:“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抱歉,我去客房看。”
脚步经过他身侧,瞬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圈住,然后整个人失重被拉撞进他胸口,男人的浴袍没有系牢,微敞开着,坚硬滚烫,充满了欲念。
他瞧着她白净柔美的五官,嘲弄的低问:“你是去客房看,还是去客房睡,嗯?”
她仰脸看着他,并不出声。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沉静的眉眼,自然而然的说:“既然都是睡觉,不如陪我睡。”
话音刚落,她头脑一阵晕眩,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力量直接推进了床褥中,男人沉重的身躯也瞬间覆盖而来。
秋意浓睁大眼睛,想说什么。半个音还没吐出就被男人的唇舌夺走。
他激烈的吻她,一改往日的循序渐进,仿佛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别墅里暖气足,她吊带睡裙外只罩了件单薄的睡袍,轻飘飘的布料从她滑嫩的肌肤上滑了下去。
“宁爵西……”秋意浓懵了懵,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偏过脸躲开他的吻,她整个人更是挣扎的厉害。
他几乎控制不住,察觉到她的反抗,他停下了动作,嗓音压抑、微喘:“怎么了?碰都不让我碰了?”
卧室内安静的连根针落下都能听见,只除了他们彼此混在一起的呼吸声。
秋意浓侧过脸蛋,埋进被褥中,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想做。”
“理由?”
她轻咬住樱唇,调整自己的情绪,平常声音道:“就是不想做。”
沉默了一会,男人沙哑的嗓音仍有一些喘息,铁臂支撑在她身体两侧,随即俯下身她耳边呢喃:“放心,交给我,我会让你慢慢爱上夫妻生活。”
她闭上眼睛,没有吭声。
男人伸出大掌强迫她转过脸来,慢条斯理的低语道:“别说你好不了,嗯?你以前不是抗拒肢体接触吗?最近你我总是抱着睡觉,你已经能慢慢睡着了不是吗?这就是进步。”
秋意浓瞬间转头看他,入目是男人贵气性感的下颚线,闭了闭眼道:“你说过要给我一段时间考虑的。”
“你考虑你的,我做我的,互不相干。”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我还是夫妻,这两者并不矛盾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