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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1 / 2)

宁爵西下了车,回身看她:“浓浓,下车。”

“做什么?”她又把拿出来,查看有没有信息,还是没有,心情烦躁的握住。

“吃饭。”

“我要回家。”她低头盯着屏幕。声音模糊:“我有点累了。”

“柳妈今天有事请假了,回家没饭吃。”温柔的嗓音企图告诉她真相。

“没有也没关系,我在公司吃了点东西。”她推开自己这一侧的车门:“你去吃吧,我自己打车回家。”

男人盯着她下车的动作,又怎么肯让她一个人离开,走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垂眸道:“好,回去吃,我给你做行了么?”

她在他怀里摇头:“不用麻烦你,我不饿。”

“你成仙了?不用吃饭?”他耐着性子哄她:“回去后不用你动手,我做好了叫你吃,这样可以了吗?”

这样的宁爵西温柔到了骨子里。他越是这样,她越难受,他的温柔对于她来说像是一把钝刀,每一次都在捅着她的心,不致命,却痛的不行。

秋意浓边说边企图掰开他的手:“宁爵西。你能不能别再管我?”这次婉转的嗓音中很明显的是不耐烦,到最后三个字时简直像是低吼。

宁爵西从出生到现在,他受到过父母的漠视,受到过兄长的排挤,也被属下私下嘲笑过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但没有人敢这么当面冲着他吼过。

一瞬间,他觉得他自己很犯贱,气的想掐死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男人俊脸布满阴云,秋意浓看着这样的他,心中一点没有惧意,最好他把她丢下,她自己一个人清静清静。

就在她以为他会把她直接丢下时,男人的身形动了动,男人的脸朝她逼近,吮住她的唇,狠狠的夺走她的呼吸。

“秋意浓。”他磨着牙连名带姓的唤她,从她唇间退出来,狠狠的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上拍了两下,“如果哪天我英年早逝了,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说完把她塞进副驾驶座内,她蹬着腿还想要下车,他黑着脸警告:“你再闹,信不信我明天让禹朝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也许是他的警告起了作用,也许是他的脸色过于骇人,她咬起唇瓣,不敢吭声了。

宁爵西跟着替她系上了安全带,这才绕过车门坐进副驾驶座内,对着外面的司机命令:“你下班,车我来开。”

眼见这小两口在吵架,身为司机早就想溜之大吉。此时一听可以下班,顿时弯了下腰,迅速消失在大街上的人海中。

宁爵西握着方向盘,右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训斥道:“还有,你敢再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以后你就不要工作了,在家当个全职太太,每天把我侍候好了就是你的工作。”

“我不要。”她僵着脸抗议。

“不要?由不得你。”大掌抬高了她的下巴,宁爵西发现她被收拾后乖巧可人多了,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脸上可丝毫没流露出来,今天他非治治她这越来越无视他的性子不可,继续冷脸道:“或者你嫌无聊,我让岳辰在秘书室给你安排个职务,每天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工作。我什么时候想要了,你就去休息室服侍我,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腻在一起,相信用不了一个月,你的心理病就不药而愈,等你享受到了男女之欢,我们再生几个孩子……”

“宁爵西!”秋意浓听不下去了,“我是宁太太,不是你的女奴,你要发泄你的兽欲大可以再把你看中的女人放到秘书室去,何必这么羞辱我?”

“再?”他耳尖的听到这个字:“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和秘书暧昧不清?你给我说说。”

秋意浓的双手搁在腿上,情不自禁的握紧,“那个季莜不是吗?你敢说你和她没睡过?”

他的嗓音低沉而平缓,眼底蕴着丝冷笑:“原来你一直是这样看我的。”

“需要我看吗?新婚夜第二天所有报纸都报导了,你和一个叫季莜的女人一前一后从同一个房间出来。”

“你是说新婚夜?”他嘲弄的抬起唇角。手指抚上她的后颈,用力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半眯着黑眸,隐约带着咄咄逼人的寒芒:“既然你认为新婚夜我是和别的女人过的,那么宁太太,新婚夜你又在哪里?你是和哪个男人过的?你给我交待清楚!”

“我……”秋意浓张口结舌,心里漫上来一道又一道的羞辱感,她闭了闭眼,睁开看他冷冷的道:“对,新闻报导没错,新婚夜我是和薄晏晞在一起的。既然你要翻旧帐,那么不如离婚……”

唇上一阵锥心的刺痛,她蠕动的两片唇瓣被他用牙咬住,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卷走,她的口腔里一阵咸咸的血腥味。

“我说过,离婚想都不要起,这辈子你就是宁太太,没人能改变它。”他如蘸了墨汁的双眸,既沉又深,用额头一下一下重重的撞着她的额头,“就算你死,墓碑上也只能是我的姓!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永远别想!”

震动的痛感从额头蔓延开来,她看着他霸道强势的吐着气息。心里一阵阵发寒,发冷,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来。

离婚这个决定是她从失去鸣风药厂那天起就决定的,她之所以没有提,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她心中异常清楚,这场婚姻结的容易,离却非常难。

没想到刚才她一不小心把藏在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

宁爵西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继而他发动了车子,车厢里气质骤降,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到了别墅庭院,车子一停下,她就推开门下去。

宁爵西在车里坐着,降下车窗,让寒风取代暖气充斥着整个车厢,他漫不经心点了烟。

火光微晃,照出男人一张轮廓冷僵的脸,一边抽烟一边看向二楼卧室的窗户。

那里灯光微亮。

那里有他最在乎的女人。却也有着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这个距离,看不见,摸不着,无法用金钱,用权势,用一切手段去缩短。它真实存在,又令人无法捉摸。

有时候他在想,他对商商到底是怎样一份感情,是喜欢?是感激?还是真爱?

如果不是爱,为什么当年秦商商提出分手,他那么痛不欲生?

如果是爱。为什么秦商商再出现的时候,他的心里眼里只有另一个女人,总感觉似曾相识?

爱情是什么?

他不太明白,他这辈子前二十年忙着按照方云眉的要求去讨好宁誉安,忙着与宁谦东和宁朦北争宠,忙着与他们争权夺势。忙着把他们斗下去,忙着建立自己的客户源,忙着组建自己的势力网,忙着一步步的走向盛世王朝掌权人的位置。

细数这三十年,他太忙了,几乎没有好好停下来享受过什么,唯一两段值得美好回忆的也就是一次是那次在宁宅树下遇到秋意浓的那一次,以及和秦商商的一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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