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岂不是就能让他们彼此看清看些的心意,来个世纪大和解。
嗯,想想就觉得自己这一招用对了。
接下来就等好消息。
酒店内,宁爵西和秋意浓收拾东西收拾出发,城市另一角,秋蔻站在巴塔克兰剧院前犹豫,她记得二姐告诉她两张门票,她拿了剧院这张,那么另一张体育馆的呢?
眼前浮现出宁朦北的脸,会不会二姐把那张给他了?因为当时他也刚好要出去。
体育馆那么多人,在国外球迷的疯狂程度不亚于国内的追星族们,一言不合就开打是很常见的事,万一比赛到后面失控,他腿脚不好。会不会被人推倒……
想想脖子后不禁一阵发凉,秋蔻低头查了导航,开始往体育馆跑,路上她拼命跟自己说,她跑过来是不想他有事,那样娇娇有没有爸爸,绝不是为了关心他,绝不是……
她甚至想好了,到了体育馆门口见到他,她要说什么,她就说她想看球赛,因为有总统在呢。
他要是愿意,就把票换成她,要是不愿意,嗯……她得想个办法让他点头同意换门票不可……
要不……撒娇?
说实话,她在他面前还从来不敢撒过娇呢,这几天她时不时的看到二姐在向宁爵西撒娇,她真是大开眼界,虽说身为旁人看着有点肉?,可是当事人却乐在其中,她有很多次看到宁爵西不仅非常受用的样子,还很快向二姐妥协了……
想了很多,秋蔻赶到体育馆外,离开场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门口聚了很多人,还有警察在维持秩序。
没有看到总统的车,可能是事先从秘密通道进去了。
她费劲的在人群中找了半天,没有看到宁朦北的影子,她记得他到巴?来时,身边没带任何人,没有保镖或是助理,这么找了一圈下来根本没见到他。
再找下去,不知道找到什么时候,她干脆鼓起勇气给他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被男人接起来。
“宁朦北,你在哪里?我怎么没找到你?”
“我也没找到你。”
“什么?”
“我在剧院里面。没找到你。”
“剧院?你在剧院?”她提高了声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宁朦北清凉的回道:“你在哪一排,我去找你。”
“我……”她正要回答,体育馆门口球迷们骚动起来,每个人脸上都着各自国家的鲜艳国旗,原来是体育馆开始入场了,人群开始往入口涌,准备进入检票。
秋蔻被推搡着,掉了,她赶紧弯腰去捡。
无数双脚从周围经过,她几乎摔倒才捡到自己的。
再打过去,那头没接。
她看了看上的时间,这会剧院音乐剧开始了,他的可能调成了静音。
不假思索的往歌剧院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在歌剧院,他在歌剧院……
他那个笨蛋,跑到歌剧院干什么?
是为了……是为了去找她吗?
心跳的很快,像跳到了嗓子眼,她顾不上想更多,拦了辆车往歌剧院奔去。
今天的巴?,天气很好,街上的人或行色匆匆或逛街散步,有快节奏的上班族,也有一言不合就接吻的情侣,有衣裳褴褛的穷游客,也有蹲在角落也是一副悠然姿态的乞讨者,每个人都带着一种享受的惬意态度。
然而,今天的巴?又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巴?。
随着城市上空不知哪来传来的一阵枪响。恐怖笼罩了这个城市。
秋蔻坐在出租车上出发没多久就又听到了一阵爆炸声,整个大街上的人们都因为这巨大的响声而抱住头尖叫着蹲下来,大街上很多车辆相撞在一起,混乱无序。
爆炸地点离这里应该有一定距离,因为她坐在车里看到街边除了尖叫的人群,并没有人受伤之类的。
前面的交通很快畅通起来,出租车司机也赶紧把车往前开。
不过因为不知道是前面发生爆炸还是后面,街上所有车辆开的都小心翼翼,速度不快。
司机打开了车上的广播,只听电台里主持人在急促的播报:“……初步判断巴?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多的恐怖袭击……起先有位持枪者用一支自动步枪在第11区柬埔寨餐饮开火……法兰西体育馆外也发生了爆炸,目前至少有10名死伤者,警察已经到场……”
恐怖袭击?
法兰西体育馆?
那不就是她刚刚离开的地方吗?
秋蔻吸了口气,在国内待了一阵子她差点忘了,欧美有着最令人闻风丧胆、五花八门的恐怖袭击……
这时有电话进来,是宁朦北。
她赶紧按了通话,电话里传来宁朦北异常紊乱的呼吸声:“蔻儿,我有句话想跟你说,再不说可能没机会了。”
“什么?”她感觉到他声音有些异常,他极少这样亲昵的叫着她蔻儿……除了侵犯她的时候……
这一声蔻儿,更像有一根无形的手指轻轻拨动了他的心弦。
话筒里仍是他压抑的呼吸声,仿佛他躲在某个角落。“我想说的是,对不起,关于五年前我那样对你,对于秋意浓其实我早已放下,这些年我脑子里的人始终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