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
是笑她吗?!!
她被他这种态度快气炸了,咬唇压着喉咙里的呜咽,扬起小巧的下巴,声音里不可避免的夹着一丝哽咽:“宁爵西,你哑巴了,说不说话?”
他笑着从容不迫的在她耳边吐气:“浓浓,你不是要和我分手的么,不是要和我划清界限,不再往来的么?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
“宁爵西,你混蛋!”
“浓浓,你还爱我,承认有这么难?”
她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爱怎么样?不爱又怎么样?我承认发现自己爱错人了,想结束这段关系有错吗?”使尽全力掰开他的手,她才走了两步,一阵头昏目眩,手中的餐盒掉在地上,脑袋朝下,像麻袋一般被他整个扛到了肩上。
“宁爵西,你干什么?”她尖叫。
他嗓音黯淡沉哑,随即在她臀上暧昧的轻拍了一记:“你说干什么?嗯?”
他的暗示太明显。她一下子呼吸急促,杏眸睁大,“宁爵西,你放我下去,你有本事和程蕊在一起就正大光明的,你拿我当幌子,算什么男人?”
他拉开门,脚步往办公室走,秘书处的几个秘书都不在位子上,吃饭去了,他堂而皇之的把她一路扛进了办公室,再进了休息室。将她抛在了柔软的床上。
“我放了你下去之后呢?”他的身体紧跟着压上来,捏着她的下巴:“好让你把熙熙丢给我,远走高飞?”
她几次想推开他起身,几次都失败,狠狠的瞪他,讽刺的笑:“不然呢,让我留下来继续看你们偷情?”呼吸停顿,紧跟着说道:“宁爵西,你果然和你老子有得一拼,表面上看去对家庭忠贞,实际上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扯了扯唇,并没有否认,“你说得对,我是除了你还和另外两个女人偷情,你不需要过问太多,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当好宁太太。”
两个?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男人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了!
“滚!你休想我会嫁给你!”她眼睛红了,怒吼道。
他手指扣着她的脸,缓缓的吐着气,像一只眼镜蛇阴沉的吐着腥红的信子:“还嫌我不够宠你?你说你要分手,我极尽可能的哄着你。你不让我碰你,我就没碰你。宁愿一夜去冲几次的冷水澡。你让我去替你查林巧颖的事情,查幕后黑手,我就替你去查,并且不遗余力,不惜牺牲一切!你看你连陪睡都不用付出,我就替你做这么多事情,还嫌不够?”
混蛋,他怎么能混账到说出这样的话来!
也就是说,他宠着她,让别的女人陪睡了?
这是什么逻辑?
“是,我是不用陪睡,那你让另外两个女人陪你睡去!滚!你滚——”秋意浓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像是气到了极点,整个大脑是懵的,明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这时候不能露怯,被他强势压住的身体却如筛糠般颤抖,眼泪更是止都止不住。
宁爵西看着泪痕蔓延开的整张小脸,稍许失神,低哑着问道:“怎么哭了?这是不是说明,你很在乎我?不然你不会这么生气,嗯?”
听到他说这句,仿佛他十分得意,她抬手用力抹掉脸上的泪,他的唇也同时落下来。
她顺势抬手用力砸了一个巴掌过去。很响的一声,她以为他至少会停下来,不曾想他不以为意,像被蚊子叮咬似的直接把她的双手捉住,按在头顶,继续低头吻她。
躲不开他的唇,躲不开他超高吻技带来的酥麻,她狠狠咬了下去。
血腥味在唇齿间散开,他吃痛,她使出全力把他推开,然而还没来得及翻身爬起来,又被他按回来。控制住了。
她抬手想再扇他,这次他轻而易举的扣住她的手腕,反剪到身后,俊脸靠近,黑眸紧盯着她:“够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敢一再甩我耳光。”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快让人疯了,想走走不了,不走她心中实在是愤怒,理智几乎全被烧没了,在来之前,她还想着拎着餐盒过来和他一起吃饭,现在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如此一来,她内心的愤怒和委屈已经化成了悲痛。声音里的哭腔再也无法压抑,骤然释放出来:“宁爵西,你放开我……留着我这种既不能陪睡,又会甩你耳光的女人干什么?你放开我……”
她的双手压在身下,他的身体又有重量压在她身上,导致她的两只手腕开始疼痛,不知是他想变换姿势,还是无意的行为,他把她侧躺,仍搂在怀里,薄唇一一亲吻她脸上的泪。
很轻柔的抱着她,她整个都嵌在他怀里。他身体的炽热她无可回避的发现。
温柔的吻,像吻在她心上,吻去她的愤怒和悲伤,有时候温柔就是把双刃剑,放任自己沉沦,得到的只有最残忍的真相。
她不要这样的温柔!
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他不再是蜻蜓点水,变得浓烈热情。
“滚——”她大叫着,眼泪淌进了发间,躲着他的吻:“别碰我!我不是你随手抓过来将就的女人!”
“当然不是。”他低到极致的嗓音中透着低叹。
撒谎!
他不是亲口承认在外面有两个女人吗?
两次都被她撞见他和程蕊有肢体接触,上次在盛世王朝酒店休息室,这次是在他办公室。要不是她过来,他们肯定会搂抱成一团……
鞠躬啦,离万更只差92颗钻石,请给我力气,吼吼
第292章 我哪敢,家里有只母老虎
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恶心不已。
这次,她挣扎得更厉害,不让他得逞,几次都差点逃走,他低咒一声,性感的下巴紧绷着,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把她的双手绑住了。
现在是大白天,光线充足,没有拉窗帘,她眼睁睁看着他兴致勃勃亲吻她,占有她,他的眼神迷乱而灼灼。
他们有大半个月没有亲热了,不管她怎么叫,怎么骂,这次他像是放纵了自己,要的极凶狠,像是一只无法满足的野兽。
她骂的嗓子都哑了,情不自禁的开始哭。
等所有的归于平静,休息室内飘散着低低的啜泣声,她厌恶到没再看他,推开他就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