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酒醒时已经日上叁竿,她确实躺在那人的大床上,可是身下床褥干干爽爽的,好似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揉着太阳穴想来想去,也没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昨夜欢好的人,样貌,脾气,味道都与心底那位不太一样,但着装,手法却又异曲同工,她翻身起床找了找,记得扭了一颗袖扣下来,此时也早已不见踪影。
估计,还是梦吧!
她轻叹了一声,竟是意犹未尽。
何时,能再入梦呢?
为此,她愿夜夜买醉。
胡思乱想之际,手机铃响了…
“喂?素素啊!我是你吴叔叔啊!昨天看了接待记录才知道你来找过我啊?什么事?”吴极端起标志性的机关枪语速,就是一顿扫射。
凌素素被他扫得有些晕,扶了扶额角,才想起来要紧的事:“吴叔叔,能不能请你,帮我再做一份赠予合同?”
“啊?什么?”吴极有些懵,同时挤眉弄眼对着办公桌那边,一脸阴沉的男人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