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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2)(2 / 2)

多谢高小公子好意,不过在下不能在京城呆太久,所以还请高小公子帮在下出城。江砚想起从前还讨厌高繁,对他算得上恶语相向了,没想到最后帮他的竟然是这个古板的少年。

高繁深深看了眼江砚,没有问他要去哪,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要走,只是淡淡道,我知道了,你等我安排。

见高繁起身离去,江砚突然喊住了他,高繁,不要因为世俗的条条框框而放弃真实的自己。

这句话在高繁还是高傲少年时江砚就想说了,只可惜一直拖到了现在才讲出来。

高繁停顿了脚步,随后头也没回的走了。

宿主,你真打算就这么走了?任务怎么办?系统道。

我留在宫中任务也完不成。江砚起身,望着挂在黑夜中的一轮明月,倒不如搏一把,置之死地而后生,失败了,我也认了。

江砚想到最坏的结果便是自己离去,李煦川释怀,将他忘记,另寻新欢。

如果事情真的演变成这样,任务什么的,对江砚来说就如同虚无。

高繁办事很快,没几天就来了,下午跟着我一起出城。

你要出城做什么?江砚不解的问道。

高繁不自在移开了目光,我向陛下请示,调去戍守南边,直至南蛮打消念头,他同意了。

你疯了!江砚唰站了起来,却被高繁按着肩膀按了回去,老将军知道你这么做?

没告诉他,你说过的,要做真实的自己,我并不喜欢呆在权利的中心,我只是一个将士,保家卫国才是我该做,也是我想做的事情。

高繁笑的释怀,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给我做一份凉牙的那东西,我好久没吃了。

下午,江砚混在军队中出了城,他没和高繁说自己也要去南方。

江砚能看出来高繁对自己的心思,所以他更加不想和高繁有太多的接触。

有些人生来就是征战漂泊的,像高繁这般重感情之人,最不能的便是让其感觉到自己有机会,耽误他,也是对他的不负责。

出城告别,两人都保持着体面,江砚没走官道,而是顺着小路一边走,一边游山玩水。

被困在皇宫中太久,突然没了束缚,心情都是舒畅的,可惜的是只有他一个人。

江砚走累了会坐在湖边发呆,他时常会想,若是李煦川当初失败了,那么他带着李煦川逃向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小家内,两人会不会又是另一种场景。

可惜李煦川是世界的主角,即使这个世界被他搅动的再厉害,主线剧情永远也不会偏离。

凄冷的皇宫中,李煦川埋头于奏章中,在一旁站着的王德全脸上全是焦急。

自从江太傅死后,陛下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前不论局势再严峻,陛下在看见江太傅的时候,都是开心的,可现在真的是一丝笑容都没有了。

整个人死气沉沉,仿佛跟着江砚去了般,只留下空壳子在机械性的处理事物。

陛下,时候不早了,您该休息了。王德全道。

李煦川熬的双目通红,里面布满了红血丝,眼珠转动的有些迟缓,朕不想回去,朕怕想起先生。

口口声声说怕想起先生,却句句都带着先生。

外头匆匆进来一人,小敏子端着宵夜而来,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满嘴结痂的伤口。

王德全记得李煦川听见小敏子大喊太傅死了的时候,气的双目赤红,当场让人掌了小敏子的嘴。

小敏子就跪在养心殿外,被打的血肉模糊,还是他看不下去了,说了江太傅挺喜欢一直伺候着他的小敏子的,李煦川才停下处罚,并且将他调到了御前来伺候。

王德全不止一次听到过李煦川让小敏子讲讲自己不在的时候,江砚一个人都会做些什么,然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内,谁也不见。

王德全叹息,他真怕这位帝王撑不了多久。

第46章 危险的帝王 养孩心得(20)

想要达到南方, 不可避免要坐船渡过一条河流,一路走走停停也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眼看着就要达到当初所置办的宅院了。

在这期间江砚一直关注政治动态,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看来李煦川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扰乱治国思绪,这点江砚还是欣慰的,说明这些年来对李煦川的陪伴和教导是产生了作用。

到了江边才知道今天只剩下最后一趟船了,已经被一伙人租下, 江砚不愿意再等一天,于是和船家商量了一番,好在是大船, 江砚也是孤身一人,船家也就同意了。

江砚还以为自己走运了,乐呵呵的上船,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却在看见甲板上的士兵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带头的那人眼熟的厉害,好像是郝城赈灾时候一同随行的将士,江砚记不起他叫什么名字了。

江砚快速闪回船仓内, 这趟船大概一晚上的时间才能靠岸, 只要他晚上呆着不出去, 第二天等他们下船后再走,应该可以完美避开, 不被发现。

决定好之后,江砚洗漱完就爬上了床,将睡前欣赏江景从行程中划掉了。

船摇摇晃晃,睡迷糊的时候江砚能听见外头匆匆的脚步声,那些人也不知道去南面干什么, 思绪还没想清楚,江砚便又沉入了梦乡。

清晨唤醒他的不是阳光,而是细碎的交谈声,一晚上睡的都不算太好,江砚爬起来时头重脚轻的,加上船一颠簸,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咚的一声,门外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江砚暗道不妙,手脚并用的要爬起来,门被猛地推开。

一群带刀的人冲了进来,将江砚团团围住,寒森森的刀刃贴着脆弱的皮肤,江砚一动不敢动,双手举在胸前道,

我是搭顺船的人,不信你们可以问船家。

众人互相对视,拿不定主意。

怎么回事?一道声音响起,江砚就知道完了。

纪志进来,看清眼前人后愣在了原地,揉了好几下眼睛才敢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可是江太傅不是死了吗?还是他亲自看着陛下将太傅的尸体放入了冰棺里的。

江太傅?纪志试探性的喊了声,见江砚面露无奈,就知道这人真的是江砚了,赶忙让人收起刀来,亲自扶起来江砚。

不解的问,太傅,这是怎么回事?

借着纪志的胳膊爬起来,江砚摆手不欲多说,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你不能将我还活着的事情告诉陛下。

纪志抿唇,没说话,把江砚扶坐在椅子上,屏退了众人,太傅您先休息,船马上要靠岸了。

江砚被摔那一下,开始有些晕船了,靠在椅子上不愿意说话,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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