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樊刚上前,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来,重新让她躺回床尚去,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吃了药,烧倒是退了不少,而且身体一直都在出汗。
秦樊刚坐在床头,蹙眉看着她一头的冷汗,想了想还是拿了手机,拨了个电话给助手,让他叫了一个医生过来。
只是有医生来了,他自然不能再让她留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过她身上那套已经被他脱,掉的衣服又不能穿了,偏偏她过来的时候还是空手过来的,秦樊刚也不能让她穿自己的衣服,太暖味,又给助手打了个电话,让他带了一套女性的睡衣过来,给她换上之后,才抱着她去了隔壁的房间。
人刚一放下,医生就到了。
秦樊刚衣冠楚楚的站在床边,医生帮歆雨做了检查,是重度感冒,还伴随着高烧不退,吃药已经不管用了,必须要打点滴。
秦樊刚没有意义,医生正在给歆雨打点滴的时候,房门口忽然传来“砰”一声,是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声响。紧接着就是一阵唯唯诺诺的声音,秦樊刚转过身去的时候,就看到路奕涵一脸戾气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巍巍颤颤的酒店经理。
“……这个,秦总,真是抱歉,涵少爷他……我没拦住。”
秦樊刚皱了皱眉,也就是沉默地摆了摆手,示意经理可以先出去。
路奕涵却是冷笑一声,眸光扫向床尚昏迷不醒的女人,又落在了秦樊刚的身上,他眼底瞬间就酝酿出了狂风骤雨,“秦樊刚,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一直都这么细心体贴地帮我照顾老婆?”
“你要是照顾得好,我自然不需要这么多事。”秦樊刚抬高眉宇,视线并没有停留在路奕涵的裑上,而是转身吩咐沉声吩咐医生,“晚上你就留下来照顾她,到她退烧为止。”
“是的,秦总。”
……
路奕涵被他如此无视,更是愤怒,俊容冰冷,连滣都仿佛是寒的,“从7点,到11点,这4个多小时里,我想请问一下,她,冷歆雨,人在哪里?”
其实他早就已经到了酒店,不过一直都在酒店的大厅,对于之前歆雨不由分说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的事情,路奕涵不可能当成没事发生,他的确是耿耿于怀。他之前也没有想过晚上要过来找她,可是平白无故的挨了一个耳光,路奕涵是怎么都咽不下去这口气。谁知道来了酒店,问了经理,对方却是吞呑土吐的什么都不肯说,他在楼下一等就是4个多小时,最后恼火了,扬言要把这个酒店给铲平了,经理才畏畏缩缩地说出房间号。
一上来,却是看到秦樊刚在她的房间。
他不可能不想,更何况,他从来都怀疑这两人关系暖味。
就算昨天晚上他们有可能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这4个小时里呢?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背着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讨厌冷歆雨的存在,可是如果她敢给自己戴绿帽,那么他必定会将她挫骨扬灰。
男人,就是如此,像是路奕涵这样的男人,更是如此——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种霸道的思维,简直就是根深蒂固。
“你来问我?”
秦樊刚神色冷淡,精致的五官在头顶橙色光线的照耀下,透着几分冷意,“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老婆,她去哪了,你不应该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