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雨愣愣地坐在床尚，听着路奕涵将房门摔得噼啪响，她嘴角扬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离婚——不是一直，都是他的想法么？
她现在只是想着要成全他，她也错了？
……
发烧之后，人总归是有些虚弱的，不过所幸的是，路奕涵走了，歆雨也不用再浪费力气去应付那个少爷。
歆雨起床之后，用热水洗了个澡，换的衣服还是昨天穿在自己身上的那套睡衣，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d市，何况身上的这套睡衣，她怎么出门？
想来先过去，还是决定给秦樊刚打个电话。
是他带自己来的b市，之后出了那样的事情，加上昨天晚上，她明明记得是在他的房间……怎么又回来？包括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必须要问问清楚。
电话拨通之后，响了两声，就被人接起，秦樊刚低沉的嗓音隔着电波似乎是更性澸，“退烧了？”
原来他知道自己发烧了……
歆雨咬了咬滣，问：“……什么时候回d市？”
“下午。”
“昨天晚上……”
“嗯，昨天晚上发生很多事，你想知道什么，下楼来，我在酒店的餐厅，早餐想吃什么？”
歆雨动了动滣，原本是想说，什么都不要，可是偏偏一听到早餐，肚子就十分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她是真的饿了，昨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吊了一晚上的水，现在舌投都是苦涩涩的。
可是她身上的衣服，也不好出门啊……
“我穿着睡衣。”
好半响，她终于憋出这么一句话来，过来b市也没有带任何的换洗衣服，后面那句话就在自己的嗓子眼里了，可是来来回回的，就是说不出口——她全身上下，包括内库，都换过了，到底是谁给她换的？酒店的服务员么？
这个念头才闪过歆雨的脑海，秦樊刚下面气定神闲的一句话，却让她差点咬到舌投。
——“嗯，我知道。”
……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