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了,不知道还能这么问自己么?
秦樊刚见她不说话,也不勉强,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却是被女人那只小手用力地拍掉,他蹙眉,看着她这么别扭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却是一片糅阮。
大概是,突然体会到了两个字——在乎。
他不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如果这个女人真的丝毫不在意自己,她不会听到了一半就跑掉,不会为了自己掉眼泪,也不会现在一脸别扭地和自己闹脾气。
她在乎自己。
这个念头,让秦樊刚的眼角眉梢都糅软了不少,不管她怎么用力地推开自己,他就是紧紧地抱着她,用手给她擦眼泪,她要拒绝,他索性抱着她,低头,温柔地吻掉了她脸上的泪痕。
歆雨浑身一僵,那些湿热的吻落在自己的脸上,她呼吸都乱了,又有着几分恼羞成怒,“……你,别碰我,我讨厌你——秦樊刚,你别……嗯,别碰我……你很脏!”
“我不脏,歆雨,我给你的,都是干净的。”
秦樊刚吻遍了她整张脸,她那些咸咸的泪水留在了他性澸的薄滣上,然后渗透到了他的体內,他最后将滣抵在了她的滣边,她要动,他就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颌,不让她动弹丝毫,男人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尽数在喷洒在她的鼻尖,歆雨的心脏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
也许……带了点疼,可是……更多的,却又好像是熟悉的酥//麻……
她听到他低低的嗓音,近在耳畔,全世界的声音都好似倒退了,只有他性澸的男声,一字一句地在对自己解释。
“为什么话听了一半,就跑掉了?现在红着眼睛,这么推开我,你觉得你这样对我公平么?歆雨,谁都有过去,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不会欺骗你,我和蓝若然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听话,嗯?别再对我发脾气,至少也应该听我解释一下,再来给我判刑。”
“……”
男人浑厚的嗓音,低低地说着——听我解释,再给我判刑。
好像,他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男人,这样耐心地哄着一个发脾气的小女人,而这个小女人也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这样像是两颗心紧紧的挨在一起的微妙感觉,让歆雨的心尖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一动不敢动,秦樊刚一动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要和自己的滣贴的那么近,近的,只要她一动,就会主动吻上他的滣,而他说话的时候,薄滣若无似有地扫过她的,却同样让她悸动的难以自己。
……
“……我今年28岁,我遇到蓝若然的时候,才23岁,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歆雨,我一点都不想欺骗你什么,像我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没有过女人,蓝若然和我是在英国遇到的,那时候的我,对于男女情.爱看的也很淡,这种男人和女人认识了,有感觉了,上个床,对于我来说,关系就是这么纯粹,不过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是路奕涵的女人,我想她应该也不知道我和路家的关系。那时候,我母亲正好身体出了问题,我每天都会跑医院,我是在那边认识她的,谈不上有什么感觉,后来见的次数多了,就慢慢地走到了一起。我也没有给过她任何的承诺,再后来,是很自然的男欢女爱,我发现她是第一次,心里对她就多了一份别样的感觉,我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多么负责的男人,但是我想,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多少,应该是认真地对待她一些。所以,我容许她靠近我,对她,也算的上不错,不过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大概是3个月左右,她突然离开了英国。”
秦樊刚说着这些的时候,精致的五官上,一片平静,他距离自己这么近,近的,她几乎都可以在他的瞳仁深处,看到自己的脸,连同自己眼底的那些情绪,都可以那么清晰地倒影在他的瞳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