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樊刚先开的口，声音暗哑，“如果冷静下来了，那么就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现在，尝到这种滋味了么？”
歆雨，“……”
“这种滋味，我经常会尝到，想着，念着，偏偏那个可恶的小坏蛋，总是不如我意，我让她向左，她就是要向右，还要信誓旦旦的和我说一通道理，到了最后，我又反驳不了。明明说了，喜欢我，可是我好不容易弄点机会出来，让我们可以单独相处一下，那个小坏蛋，一转身就跑去和别人谈她和别的男人的事情，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你说，这样的小坏蛋，要不要惩罚？”
歆雨，“……”
“不回答么？歆雨，你告诉我，昨天晚上，没有我的消息，有没有想我，想得难以入眠？”
歆雨的脸，刷一下，红了个彻底。
她想了，她真的有想他，想了一整个晚上，的确也是难以入眠的，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男人这么可恶，他是故意的？
故意一整个晚上不联系自己么？
也是故意和路奕婷那样亲密么？还是……刚刚那通电话都是故意的？
“歆雨？”
“……”
她别开脸，不说话，不想回答他，还是觉得他太过分了，昨天她不去饭局，是为了和路世筠说自己和路奕涵离婚的事情，他难道一点都不明白么？现在又拿这个来做借口，他又知道，自己为了想要和路奕涵离婚，努力了多少？
“嗯？”
“……”
歆雨还是不说话，别着脸，一脸倔强的样子，眼眶却是红了，她咬着自己的滣，差点就要哭了，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她就更觉得自己委屈，还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他大概是从头到尾都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被他搅乱了心智，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心里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可是，昨天晚上，她在书房，可路世筠说了那么多，最后却还是什么都说不通的时候，她心里有多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