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樊刚啃噬着她的滣瓣,慢慢地移到了她的颈项,含糊不清地声音,就像是在驯服着自己一直都捧在掌心的心肝宝贝,“告诉我,以后要不要听我的话?还会不会随随便便和我闹脾气,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还要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刺激我?”
“……不要,我没有要让你生气的意思。”歆雨的声音越来越轻,可是却也越来越柔,就像是绸缎一样,顺滑的,细腻的,轻轻地拂过男人的心尖上,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小怪兽,正在被驯服。
“嗯,那要不要听你男人的话,乖乖和那个碍事的男人离婚?”
“……我会离婚的。”
“分得清楚么?谁才是你冷歆雨的男人?”
“……樊刚,是你……你、你别咬我的耳朵,嗯啊……有点痒。”
糅软的女人,身上所有的毛都像是被这个男人,慢慢地抚平了一样,她现在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如果不是秦樊刚抱着她,她早就已经滑落在地上,他说什么,她都恨不得承诺了他。
就算再意乱清迷的女人,却还是分得清楚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是如何的。
他对她太好,好得让她心尖上都泛着浓情蜜意,她也想要对他好,他想听什么话,她都会告诉他。
秦樊刚用力吸了一口气,她这样乖巧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媳妇儿,真的太对他的胃口,这个女人,倔强起来的时候,会让他恨得牙痒痒,可是她眼角眉梢的那些神情,却又让自己浴罢不能,他总是想要拥有她,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可是她糅软起来的样子,对于他来说,那才真的叫致命。
他觉得自己心脏下面有一个地方,正在轻轻颤抖着,不是觉得疼,而是酥…麻,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挤开了那个地方,然后有恃无恐地钻进去,扎根落户,再也不会离开。
秦樊刚俯身咬着她的耳朵,呼吸粗重,“……想让你叫我一声老公。”
“……”
这句话,说出口之后,秦樊刚才陡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只是裑下的歆雨,意乱清迷,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刚刚说了什么。
话说出口,他觉得后悔,亦没有任何的震惊意外。
因为他最清楚,他心里,是真的有这个打算,想要让冷歆雨成为他的女人不难,可是让她冠上“谢太太”这个头衔,他却很清楚的知道,前路有多坎坷。
路奕涵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否则他不会这样,忍不住了,把她抓来就“投降”,什么原则,威信,根本就已经浮云,那个时候,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其实他是在害怕。
害怕路奕涵的话会成为现实,那些他不是没有想过,就是因为很清楚,那些都是事实,所以才会在路奕涵质问自己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言辞去反驳。
……
和路奕涵的离婚的事情,一拖再拖,有70%的关系是因为一个路世筠,这个女人的心肠并不硬,相反还很善良,很念旧,很孝顺,路世筠在她的心中,就是屹立不倒的一个人长辈,他的存在,让她永远都跨不过去那道坎。
但是他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