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竟稍稍起了一点反应,卢风大喜过望,道:“老爷,您?”
严谦很是挫败,看着卢风的表情,应该是有些用的,只可惜自己并没有感觉。
卢风一脸春意,道:“老爷,不若妾身试试,或许您就有感觉了,也许还能帮助恢复呢!”
严谦本是好色之人,如今不能人道,本就非常郁闷,听的卢风主动提议,自然是愿意一试的,当即微微点了头。
卢风笑了,站起来就锁了门,走到床边时,就解开了裙子,并不脱衣裳,只伸手退了严谦的裤子,就抬腿坐了下去。
不到一刻钟,卢风就下来了,严谦有些尴尬,卢风却很是激动的样子,还带着几分娇羞,道:“老爷,出了。”
到底是瘫痪的人,这种事情哪里好意思传出去,卢风捡了随身绢帕胡乱擦了几下就穿了裤子。
严谦有些尴尬,过后便不再怎么说话,卢风顺势提出回去看看悦姐儿午觉醒了没有,离了严谦处。
严谦在卢风出门后,伸手掏了一把到鼻尖一闻,是那个味道没错。
严谦手有些颤抖,这是要好了,自己能成事了。
卢风出门关门时,嘴角一挑,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而那边一心立功的绿绸,寻着屋里的秋桐,神神秘秘的道:“秋桐姐姐,今儿我遇到一个管事进了内院,没有丫头婆子带着。”
秋桐看着一脸神秘的绿绸,笑道:“你成日就爱琢磨这些个事,说,发现什么了?”
绿绸确没有笑,道:“那管事的是芃姐儿乳娘的男人德贵,进了内院没有先到主院来,而是去了芙蓉院。”
秋桐脸色一变,道:“你说什么?”
绿绸点点头,道:“迎春在院子里守着,我送了衣裳回来的时候,都还没有出来,我又等了一刻多钟,德贵出来的时候,腰带的系带长短和进去的时候不一样了。”
秋桐有些发呆,半晌才道:“你怎么知道是德贵?”
绿绸道:“他出来后来找了范嬷嬷和芃姐儿乳娘,奴婢听了他们说话,猜出来的。”
秋桐思索了片刻,道:“这个事儿你别给别人说。”
绿绸点点头,见秋桐态度严肃,又忙开口应,“我知道了,我谁都没有告诉。”
秋桐把这事儿咀嚼几遍,觉得有些不妥,在扶风回来的第一时间就与扶风说了。
扶风很无语,这卢风,也是饥不择食了,这后院门禁森严,竟然都能勾搭上,也算卢风的本事。
扶风想了想,听秋桐的办法,这德贵熟门熟路的直接进了芙蓉院,说明这事儿肯定有很长的时间了,竟然直到今日才被人发现。
而这个人的身份,却如此的敏感,芃姐儿的乳娘的男人。
扶风嘴里念叨:“德贵,乳娘,卢姨娘,悦姐儿,芃姐儿.......”
扶风突然立了起来,道:“秋桐!你去查一下那个罗小麦媳妇,再出去街坊问问马道婆,拿上一百两银子,把这个事儿给我查得清清楚楚。”
秋桐一凛,躬身应了,当即就出了门。
扶风让红绮唤了乳娘来,乳娘翠云进来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
扶风仔细观察了一下,翠云虽说头发梳理得很是光滑,衣着也整齐,可看着却非常疲惫的样子,扶风很是奇怪,就问道:“德贵家的,昨儿个晚上没有睡好吗?”
说起来昨儿个芃姐儿是严箴扶风二人自己带的,孩子已经断了夜奶,晚上并不吃奶,并不让乳娘照顾,怎的会如此没有精神。
翠云有些惊慌,这个差事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不仅月例高,还经常得到赏赐,比起之前的好的不知道多少倍,如若自己身体有了问题,哪里还能保住差事。
翠云忙稳住了,回道:“奴婢昨儿白日睡多了,晚上有些走觉,没有睡好。”
扶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
翠云有些疑惑,今日夫人寻自己是有何事,姐儿又不在这儿。
翠云正在猜测扶风的意思,就听见扶风又开了口,“你这两日可回去了,孩子可好?难为你为了芃姐儿,冷落了自己的孩子,说起来是我对不住你了。”
翠云很是惶恐的样子,道:“夫人言重了,能奶姐儿,是奴婢的福分,奴婢那崽子很乖,奴婢嫂子奶水又足,俩孩子都吃不完,如今又吃了饭食米糊,是不愁的。”
扶风微笑着听翠云说话。
翠云觉得也许是夫人这两日带孩子太累,觉得自己孩子丢了家,寻自己来随便问问,也就松了口气,又道:“前几天奴婢倒是回了一趟,没耽搁什么,吃了饭就回来了。”
翠云担心扶风嫌弃她回家,忙不迭解释,“奴婢喂了姐儿才回去的。”
扶风笑道:“你别慌,我没说什么,你很尽责,我回头叮嘱范嬷嬷下月给你涨三两月例。”
翠云大喜,忙磕头谢了又谢,扶风便让其回去了。
翠云走后,扶风叫来了木棉。
木棉进屋子就问:“夫人,姐儿在老夫人那,可是叫奴婢去接了她来?”
扶风摆摆手,道:“木棉,我要你帮我查个东西。”
木棉道:“夫人要奴婢查什么?”
扶风捏了手里的茶杯,捏得紧了又紧,道:“你去和乳娘说说话,看看她这几日吃的什么饭食,可有什么特殊的吃食。”
木棉有些疑惑,到底一向听扶风的话,想了想,道:“奴婢问夫人要点玫瑰露。”
扶风笑了,道:“又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