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两个女人离开,谈羽甜身体一颤,手拄上路边的电线杆,她紧忙掏出包里的电话给华慕言打了过去,“你现在方便 么?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去一趟医院……”
华慕言在医院的走廊上见到谈羽甜的时候,她正有气无力的瘫坐在那里,身下染红了一片。
“怎么回事?”
谈羽甜缓慢的摇了摇头,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华慕言上前打横把谈羽甜抱起,直奔了顶楼的院长室。
……
“谈羽甜小姐刚刚服下了堕胎的药物,还好,现在的状况只是清宫了一下,她本就没有怀孕,所以也没什么事情……”
华慕言难以置信,她看着双目紧闭的伊人,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依旧难以相信。“真的没事情?她刚才很疼的样子。”
院长笑了笑,“没事,不过清宫的确很疼,幸亏她现在不是孕期,否则那十足十的药量,孩子就一定会保不住的!”
……
“唔……水……”
一只水杯被递到嘴边,温湿的液体流入喉间,谈羽甜像是有活过来了,她徐徐张开眼睛,看到的是华慕言担心的一张脸。
“你还疼不疼了?”
谈羽甜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个笑意,“是我不好,自己偷偷跑出去,让你担心了。”
“你今天见了谁?”华慕言本不想问的,毕竟谈羽甜现在身体还是很差,但是他却根本忍不住。
“没有,我就是在家里很闷,自己随便转转就去了饮品店,那时候任何多,大概我是喝错了别人的杯子吧……”
华慕言目光游离,他对于谈羽甜的话根本不信。
“真的!我干嘛要骗你?难不成你以为是谁要故意害我?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坏人啊!”谈羽甜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她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如果自己说出真相,无疑华慕言和谷灵安的感情也就断了,但是谈羽甜清楚,他之所以委屈自己,不还是为着忆锦的病么?就这样吧,总之她这亏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暂短的几个小时,谈羽甜已经没什么事了,“我们回去吧,我说了很讨厌医院这种地方,真的是一刻都呆不下去。”
“不行,你至少要在这里住上一个星期,再观察一下。”
谈羽甜翻起白眼,“随便你,但是你最好一周不要合眼的看着我,否则我是一定要逃出去的。”
……
两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偌大的客厅里没有开灯,显得有些阴冷。
“忆锦?你在楼上么?”
半天没有回声,华慕言停下脚步,招手喊来了正在厨房盯着的柳咏。
“咿?大少爷,二小姐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