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喊了声,“一起上”,几人握紧拳头不分上下就往赵蕤身上招呼。
赵蕤不慌不忙,一一挡了,又反手打在对方身上,力道极大。有的被赵蕤几拳打趴了,有的又被赵蕤踢飞了,没几分钟,几人躺了一地,牢房里顿时一片哀嚎。
赵蕤看向头目笑了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使劲扯了扯,“说,是谁让你们做的。”
“好汉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你大人大量饶了小的,小的们再也不敢!”
“看来,给的教训还不够啊。”说着赵蕤扯着他的头发用力向墙撞,顿时砸的头目眼冒金星,血流满面。
“哎呦,小的说,小的说,求您手下留情!”
头目见赵蕤面目表情看着自己,心里怕了三分,只怕不说真话还有苦头要吃,当下一五一十说了。
原来新来的犯人被里面的老犯人欺负是常事,但众人都有分寸,不敢闹出人命,可是赵蕤来之前,狱卒吩咐过,这次闹出人命也不怕,让他们往死里打,打死还有赏。
头目说完低着头不敢看赵蕤的表情。
“为什么非要我的命呢?嗯?”
“这,小的不知啊...”头目抬头见赵蕤冷笑了一下,吓得大喊:“小的真不知道,我对天发誓,若有一句假话,不得好死!”
正僵持着,外头狱卒听见动静不对,全跑了进来。见赵蕤一个人站着,其他人横七竖八在地上,立时大喝:“作死呢!”
赵蕤侧身看向狱卒,“他们不知道,你们应该是知道的。”
那叫张头的牢头皱皱眉,“莫不是疯了,这些人真是没用,连个人也收拾不了。去,拉他出来,尝尝牢里的各色刑具。”话刚落音,赵蕤一脚踢断牢门,离得近的狱卒被他一拳打在鼻梁上,半天回不来神。
狱卒们抽刀,拿棍棒,一拥而上。赵蕤释放木藤困住几人的脚,趁此机会,三拳五掌专往致命地方下手,狱卒们直痛的哭爹喊娘。
“是谁要我的命!”赵蕤拿出把小刀,贴在张头脖子上。
“杀我了你也跑不了,劝你识相点,放了我们,我去求求情,还能让你少受点苦,啊!”赵蕤不等他说完,一刀刺穿其手掌,快速拔刀而出,带起一片血水。
“啊!”
这些人平时作威作福,何曾受过这样的苦,顿时痛的更痛,怕的更怕。
赵蕤也不理张头,转身问带她进来的狱卒:“你说!”
那狱卒吓得发抖,“小的说,是县丞大人吩咐的!”
“县丞?叫什么?他为什么要对付我?”
“县丞名叫李荣富,听前面衙役说是他的相好,与你有些恩怨,让你吃官司……”
一问一答赵蕤已明白事情始末,当听到家里被抄了,赵蕤急道:“她们人呢?被你们抓了!”
“不不,没有,她们自己走了,不过...”
“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
“不过县丞知道后,要派人将她们发卖,人已经去了。”说完头紧紧挨着地面,不敢抬起。
赵蕤扫了眼这群狱卒,快步冲了出去。
☆、逃
赵蕤冲出大牢,想了想,直奔三多巷。到了住所,翻墙而入,只见一片狼藉,查看了每个房间,没有发现她们回来过的踪迹。
赵蕤将精神力扩张到最大极限,每条街,每个巷子,每间房。这里没有!那里也不在!
赵蕤心里发急,两个弱女子加上个昏迷的尸体,能上哪儿?难道她们已被抓了起来?最糟的是,若是本身有什么损坏,这辈子就别想换回去!
收了精神力,凝神与周围花木沟通,半个时辰后,赵蕤欣喜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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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玉两人到了客栈后,忙检查了本身,幸好没有大事,只有些擦伤。
等安排好了诸事,顾瑾玉叫来王晓涵吩咐道:“我出去打听一下,你在这里照看,我没回来千万别乱走动!”
王晓涵颔首答应。
顾瑾玉此时心如乱麻。
急匆匆去到县衙,没有认识的人,只能塞了银两给守门的衙役,却被告知赵蕤大闹公堂,被县太爷下了大牢,后又有人上告,说赵蕤是劫匪,现在证据确凿了,只等公文一下,就要处斩。
顾瑾玉听了,犹如晴天霹雳,混混沌沌地回了客栈。
王晓涵见顾瑾玉回来,神情萎靡,知道事情不好,赶紧上前扶着顾瑾玉坐好,才开口问道:“表姑,赵公子怎么样了?可有说什么时候放出来?”
顾瑾玉听了,缓缓摇摇头,慢慢说道:“我没能进县衙,只在外面打听消息,说赵公子是劫匪,被下了大牢,过几日就要问斩。”
“什么?他们说的是真的?赵公子真的是劫匪?”
顾瑾玉看了王晓涵一眼:“绝不可能!你与她相处这么久难道不清楚,赵公子岂是那穷凶极恶之人?她待你我如何你还不清楚?”
王晓涵知道顾瑾玉所言非虚,心里也不相信,更知道此事极有可能与她有关。
顾瑾玉见王晓涵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地样子,疑惑道:“你想到什么?说出来?”
“县衙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说赵公子是什么劫匪,肯定有人使坏,才找咱们的麻烦。我想,我们在这里与他人相处都不错,唯有...唯有前段时间,和隔壁的李彩儿有龌蹉…”
顾瑾玉看了看王晓涵,点头道:“你说得对,她最有嫌疑,不管她是用的什么方法让衙门里听她的,现在只有上门试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