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蕤和解军坐了一桌,其他人坐了一桌。
解学芳奉上自己的礼物,说道:“你可别嫌弃。”
王晓涵接过来白了她一眼,“多谢。”
袁母也准备了礼物,“这下是大姑娘了。”
众人陆续送上礼物。
除了解军不好送外,连赵蕤都送了一件特别的东西。
是个水钻发夹,赵蕤前几天翻空间时找到的,恰巧遇上王晓涵生日,顺手就送了。
众人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制作精美,又闪闪发亮,真是别致。
王晓涵惊喜极了,没想到大表姑居然会送这么好的东西。
送了礼物,众人吃菜喝酒,又时不时调笑王晓涵几句,灌了她十几杯酒,喝得王晓涵昏昏沉沉的。
闹了一个多时辰,王晓涵喝醉了,众人就笑嘻嘻散了。
过了几天,到了八月十八,袁母高兴地对顾瑾玉道:“今天你哥哥该回来了。”
顾瑾玉也很高兴,“我已经叫她们打扫屋子了,也备好了东西,哥哥回来都是一应俱全的。”
袁母点点头,“辛苦你了。”
但过了十八,袁益杰却没有回来,只遣了伴鹤来回话。
“公子与赵公子一见如故,应试前都是同吃同进。试考完了,因为赵公子回家不便,公子就邀他住下,两人时常谈天说地,我来之前,公子和赵公子一起去游玩金陵附近的景色。”
“公子说,‘让母亲,妹妹不必担心,我和好友作伴等侯放榜,放榜之后即刻就回’。”
袁母听后,心下有点失望,不过还是打起精神吩咐伴鹤好好服侍。
顾瑾玉私下里问了伴鹤赵公子的情况。
伴鹤说:“赵公子十分俊俏,才学又高,对人谦和有礼,只是家境不好。”
顾瑾玉嘱咐了他几句,就让他下去休息。
第二天,伴鹤动身回金陵。
袁母每日在房中念经祈福。
又过了十几天,到了九月初,正是放榜的日子。
袁母在家翘首以待。
几人在顾瑾玉屋里说着话,都盼着袁益杰能高中。
突然解大叔一脸严肃地带着个人来。众人愉悦地气氛徒然一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仔细一看,原来是伴鹤。此时双眼红肿,满脸焦急。
见了袁母、顾瑾玉,一下跪在地上,急声道:“夫人,姑娘,不好了,公子被官差抓进大牢了!”
袁母‘啊’了一声,顿觉头‘嗡嗡’作响。
顾瑾玉心里一紧,“怎么回事?说清楚!”
伴鹤顺了口气道:“前天放榜,公子和赵公子一起去看。公子中了十八名,赵公子中了第一名,两人之后一起吃酒庆祝。”
“公子打算参加完第二天的鹿鸣宴就回扬州。”
“谁想到有人告发了张安,梅子韬。”
王晓涵打断道:“怎么又扯上其他人了?”
顾瑾玉瞅了她一眼,对伴鹤道:“接着说。”
“那张安,梅子韬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几道题竟和官府的一模一样,靠着这些题也得个末尾。”
“有人知道他们底细就告发了。官府立刻差人拿了。又用了刑让他们招供,谁想到他们竟然污蔑公子是同伙。”
“官府信了,把公子抓进大牢,又革了功名。”
“赵公子让我赶回来告诉夫人,姑娘一声。”
袁母听了,身体软了软,头一歪就晕了。屋里乱做一团。
顾瑾玉连忙让解学芳和红儿扶袁母回房。又让解军去请大夫来。自己低头想了想,问道:“哥哥的堂弟呢?”
伴鹤愤愤道:“也被抓进去!都是他害的,是先他认识这两人,带回来介绍给公子的!”
“他考了第几?”
“就他那样怎么可能上榜,名落孙山了。”伴鹤恨道。
“那赵公子为什么没被牵扯进来?”
伴鹤疑惑道:“我也不知。事发后赵公子东奔西走,又是打点牢里,又是找主考官?”
顾瑾玉挥手打断,“等等,赵公子找主考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