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母带着顾瑾玉、王晓涵去城内的南山寺上香。
路上,王晓涵面上看似平静,内心又紧张又期待。
到了地方几人下了马车,带着丫头们进了寺庙。过了一会,张夫人和李夫人带着两个后生来了。
袁母迎了出去。
顾瑾玉和王晓涵躲在屏风后面。
王晓涵心怦怦直跳,悄悄伸出半边脸去瞧。
看见两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公子,跟在两夫人后面。王晓涵只瞥了一眼,就躲回了回去,生怕别人看见她。
顾瑾玉捂着嘴笑了一下,用手轻轻推了推她,指指屏风外,“看仔细了。”
王晓涵微微脸红,嗔道:“表姑。”
“我说真的,瞧清楚了,可只有这一次机会。”
王晓涵抿了抿嘴,又探出半边脸去看。这次她仔细看了几眼,再回过身来,脸已经红了。
顾瑾玉见状,知道她看中了其中一人,也不说破,静等袁母说话。
过了一会,袁母让她们出去拜别两位夫人。
那两位后生乘机看到了王晓涵和顾瑾玉。
袁母与张,李二人道别后,就带着顾瑾玉、王晓涵回到了福禄街。
刚回房里,柳伯就来回话。
“东家,铺子里出事了!”
☆、路途
顾瑾玉和柳伯一起到了沁肤坊。那里有许多人聚在一起吵吵嚷嚷。
“你们这是黑店!我们见官去!”
“黑了心肝的,竟然卖假货!看看,我们用了这新胰子,身上发痒,长了红点,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赔钱!赔完钱,铺子也别开了,免得祸害别人!”
……
顾瑾玉皱眉。柳伯说今天一早来了几个人,说用了新胰子后身上发痒还长了红点,有一个甚至开始溃烂。
她是不相信的,铺子开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有这种状况。不知是真有此事,还是有人借机讹诈。
顾瑾玉边想边走了过去。
“诸位,静一静。我们东家来了,请各位听她说话。”
众人听见柳伯所说,吵闹声停顿了一下,那自称苦主的几人便大叫起来:“来了就好,瞧瞧你们做的好事!”
顾瑾玉脸色一肃道:“各位,请屋里说话。”说着走了进去。
众人也跟了进去。
“请各位稍安勿躁。若确实是新胰子的问题,我们会给众人一个说法。”
“柳伯将账本拿上来。”
“是。”柳伯转身去拿账本。
顾瑾玉翻着账本,问着底下那些‘苦主’,随即眉头越来越紧,这些人确实是在沁肤坊买的东西,而且是在五天前。
“怎么样?我们是在贵店买的东西吧?”
“的确是在这里买的。”
“那就请您给我们一个说法。”
顾瑾玉看着对方,平静地说:“请等一下。李大夫,劳烦你看看他们伤势。”
“好。”这李大夫是顾瑾玉在福禄街时听柳伯说完事,随后就叫人去请来跟着的,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李大夫五十上下,他走到那几人面前,让他们掀开衣袖,仔细看了看,又让其伸出舌头,最后把了脉。
“老朽观他们应该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才有此症状。”
“放屁!”
“胡说八道!”
那几人一听李大夫说的,立马大嚷起来。
“这人是你们带来的,说的话怎么可信?”
李大夫有点不高兴,“我虽是她们请来的,但是实事求是,绝不虚言!”
顾瑾玉也道:“诸位要是不相信,可以上街去问问,李大夫平日为人最是公正,绝不会偏袒。”
“天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