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将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才只有二十几块。
第二日一早,陆文景顾不上吃,便拉着黄包车在这座古老的城市转悠。
真是活见鬼了,他一直被其他的车夫挤压,导致一个生意都没有。
今天正飘着小雪,陆文景正郁闷的蹲坐在地上,一条精致的浅青色长袍出现在眼前。
陆文景连忙抬起头,面前的男人有些欣喜,“我就觉得有点像,没想到还真是你。”
陆文景默不作声,按照原住的性格,此时他应该会觉得难堪。
“走,去酒楼吃点东西怎么样?”纪邵钧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中的怀表,一看就是价值不斐。
陆文景淡淡的笑了笑,脑袋又低了几分,“不了,我还要拉车。”
“拉车?这能挣几个钱?我给你五十块,你陪我去吃饭。”纪邵钧作势就要拉着陆文景的胳膊。
陆文景不耐烦的一把推开,“纪少爷,我正在工作。”
“哟,这么长时间没见,和我都生份了,当初谁谁整天哥哥小尾巴一样粘着我,叫纪哥哥。”纪邵钧玩味的勾起嘴角,狭长的眼睛迷离。
陆文景有些无措的别过头,卷长的睫毛上沾着少许雪花,嘴唇也有些发紫。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还是孩子。”陆文景不动声色的搓着手,身上本就薄的破烂长袍漏风,他瑟瑟发抖。
其实他想说,好啊,劳资都冻死了,快请我吃一顿,但是原主这种死要面子人肯定不接受。
纪邵钧靠近些,差点将脑袋贴在他脸上,“那你脸红什么劲?”
陆文景有些恼羞成怒,倔强的轻抿嘴唇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