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继……续,我先出去……”纪邵钧慌里慌张的转身,结果直接撞到门上。
“你慢……慢洗……”纪邵钧讪笑一声。
关上浴室的门,陆文景长舒一口气,额头一片湿汗。
“福伯,换一下浴室的地板。”纪邵钧走下楼吩咐管家。
不多时,陆文景面色红润的走出来,换上陆文景为他准备的睡衣。
“我好了。”陆文景小声的开口,纪邵钧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纪邵钧点点头,合上报纸。
“我先进房间……”陆文景一溜烟的关上门。
纪邵钧无奈的摇摇头,心里我一阵的烦躁。
他直接打开冷水,对着身体冲刷。
纪邵钧敲了敲门便直接走进陆文景房间,陆文景趴在床上,轻咳一声坐起来。
纪邵钧头发还在滴水,身上分明的线条没擦干,泛着光泽。
“帮我擦擦头发。”他说得如此自然。
“哦,好……”陆文景轻柔的擦着纪邵钧的头发,在接触到他的后脑勺的时候,忍不住摩挲,“这一块留了疤痕了。”
纪邵钧云淡风轻的坏笑,“我也算是为了你留过疤了。”
陆文景搜索原主记忆,那是陆文景6岁的时候,有一次想上树掏鸟窝,被家里人发现,一时没有站稳直接摔下来,纪邵钧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做了人肉垫子。
当时纪邵钧的脑袋直接嗑在石头上,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