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景不平衡的埋怨,“妈,我的汤呢?”
“你自己没长手啊,还要我喂你?”
陆妈妈凶巴巴的冲着陆文景叫嚷着,得了,这天差地别的待遇。
从小他听得最多的就是,纪一鸣和家里人关系僵硬,让他多照顾着点纪一鸣,他耳朵都要起茧了。
“阿姨,你做得汤真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还有。”陆妈妈慈爱的咧着嘴,目光停在桌子上的保温桶吼道:“陆文景,你上辈子饿死鬼投胎的?汤都被你喝完了。”
陆文景被吼得一哆嗦,他从昨天一直到现在只吃了一点点,加上体力消耗,早就饿得饥肠辘辘。
下午纪一鸣的水挂完,便办了出院手续。
临别的时候陆妈妈难得大方了一会,“你卡里我多转了几千,你要好好照顾一鸣,这次人救了你一命。”
陆文景漫不经心的站在一旁听训。
“听到没有?”陆妈妈提高音量,陆文景怀疑他爸的死和他这彪悍的妈脱离不了关系。
陆文景挠着耳朵,不情愿道:“知道了。”
短短15天的军训很快就过去了,陆文景因为腿骨折,就不用参加军训,也算是因祸得福。
开学典礼那天,几千名身穿迷彩服的学生组成各种队形,算算的几天军训,一个个晒黑了不少,也成长了许多。
教官临走前,班里的学生主动送花,加微信,教官也一改往日的严厉,看起来温和不少,只是炯炯有神的眼睛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