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蛋白质可融线穿在弯曲的尖针上。
陆之景没有犹豫,直接穿过肌肤。
纪邵钧咬着牙,额头的细汗顺着下巴,流向脖子,将胸口那片气势汹汹的纹身印得更加明显。
纪邵钧疼得身体紧绷,然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摸口袋,他沙哑着嗓子,“有烟吗?”
“没有。”陆之景手上突然用力,纪邵钧倒吸一口凉气。
“医生,轻一点,我今天是寿星,还是病人。”纪邵钧低沉的嗓音带着隐忍。
陆之景干练的将刀伤缝合完毕,便用剪刀将线头剪掉。如果有外人在,一定会感叹他缝合的伤口排线美观,堪称典型范本。
伤口处理完毕,陆之景摘下手套,“这几天先不要洗澡,换下来的衣服先放我这,明天拿走。”
纪邵钧点点头,他一个大男人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陆之景正在下面条,他伸出一个脑袋,“我的毛巾不见了,先用你的了。”
陆之景没吭声,纪邵钧微微勾起嘴角,将纯白色的毛巾放在鼻下,满意的呼吸着。那是带着沐浴乳和阳光的味道。
陆之景熟练的将面条盛在碗里,刚转身,就见纪邵钧穿着浴袍走过来。
“真香。”纪邵钧舔了舔嘴角,兴奋的坐到一旁。
陆之景将面条递过去,低头看着手表,“还剩2分钟。”
纪邵钧一听,立刻吸着面条,然而面条太烫,刚入嘴就吐出来,他伸着舌头,“你还没和我说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