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邵钧抽出皮带,漫不经心的拍着手,在寂静的空气中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我要做什么?你说呢?”纪邵钧阴狠的将陆之景绑扎椅子上,一皮带抽在他身上。
“纪邵钧你疯了!”陆之景紧紧的咬着牙。
“对,我是疯了,并且疯了很久!”纪邵钧又是一皮带抽下去,陆之景的金丝眼镜被甩在地上破碎不堪。
“疯了就去吃药!”
“这可怎么办?你就是我的药啊,哈哈哈哈哈……”纪邵钧有些病态的露出阴笑,看得陆之景有些不寒而栗。
这样的纪邵钧是陌生的,让他不由自主带着恐惧。
“邵钧,放开我,求你了,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陆之景嗓音有些颤抖,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了的哀求,一双清澈清冷的眸子氤氲着水雾之气,身上被皮带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放开?那我问你,你和他什么关系。”纪邵钧冷笑一声,猩红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
“真的没有关系。”
“你们认识多久了?”纪邵钧漫不经心的的用皮带摩挲着陆之景的光洁的下巴。
陆之景别过头,皱着眉道:“两天。”
“在哪认识的?”
“医院。”
纪邵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陆之景突然一声惨叫,身上又是一皮带甩过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陆之景,你能不能有点良心?嗯?你和他不过认识了两天就一起吃西餐,一起看电影,还在路上吃棉花糖。”
纪邵钧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陆之景,此时的他不过是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斯文败类。
他微微勾起嘴角,讥笑道:“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