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呵斥般叫出他的名字,有些耳熟。
不用细想,南权脑海里便有了相关的回忆。
是姜晋也曾这么叫过啊。
那时候他也因为这个而选择了放过,可是那个女人还是选择了同归于尽,不,不应该是选择,而是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同归于尽。
这,到底是有多恨他啊?
就因为听信了何婉的死和他有关?
一个人要恨另一个人还真容易。
“罗沢,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坏人,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我当个好人呢?”
好人这个人设,一点都不适合他。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同归于尽后呢?万一几年后的某天,南城突然醒了呢?我也不信善恶到头终有报,但是比那些人活的更好不就是最好的报复吗?”
连续好几个疑问,都是南权不曾想过的问题。
不过,即便是想过了,南权的这次冲动还是会有的,因为——
“讲道理你是对的。但是,你知道吗?姜晋好像信了那个疯女人的疯言疯语,似乎也以为我就是凶手,那家人说话总是那么有感染力,要不是当初的调查结果,我都有些自我怀疑了。”
原来,这才是冲动的源头。
“那解释过了吗?”
“有几个字叫做,不想听。”尽管姜晋的原话并不是这样,但是也差不多了,只不过姜晋本来说的表面上要委婉些。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南权要是是那种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罗沢现在费不着这么语重心长了。
“可我总不能对一个病人无理取闹吧?”
道理是这个道理。
“算了,我不参合你们的事,但是那个事,你还是郑重选择,姜晋这边你还有解释的机会,但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或许那个机会就彻底没有了。”
解,释?
会有用吗?
“嗯,我会好好想的。”
正事在南权和罗沢之间永远都是最悲伤的话题啊。
南权是个不喜欢悲伤的人,聊到这他便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于是转开了话题,“你tou拍别人干嘛?”
“嗯?”
突如其来的转移话题,罗沢的大脑一时没跟过来。
“就是抽屉里那张照片,拍了就拍了,你把别人脸涂了,什么深仇大恨啊?”
“南权。”罗沢的声音出奇的淡定,
“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