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砜因为吃睡眠药物,这已经是第二次被送进医院。
吃睡眠药物有两种原因:一是难入眠,二是陈予砜有点自杀的倾向。
自杀这种想法,会不定时出现在陈予砜脑海中。
他生活环境也算良好,没有什么生活压力,对事情也不纠结其根。
可还是控制不住自杀的想法。
第一次吃睡眠药物过量,是在一年前,也就是陈予砜21岁。当时睡了一晚,第二天下午还没起来,赵蕊敲陈予砜卧室门,屋里没动静。
推开门,看见陈予砜面色偏黄,侧躺在床上,叫名字也没回声,吓的赵蕊赶紧叫书房陈予砜的父亲陈辉。
夫妻两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赵蕊坐在救护车上偷偷抹眼泪,陈辉心里也害怕陈予砜出事,但作为一家人的依靠,他没表现出来,妻子已经很脆弱了,儿子戴着氧气罩还昏迷不醒,他不能再倒下了。
刚到医院门口,医生和护士早就在等着,车一停下,一群人立马推着陈予砜进了急救室。
陈辉安抚妻子安心在急救室门外等着,他去挂号缴费。
挂号缴费楼人来人往,轮到陈予砜父亲的时候,陈辉才发觉自己掏钱的手是颤抖的。
所幸陈予砜吃的剂量不是太大,医生给洗了胃,又做了详细的检查,确认没遗漏检查什么,才把人从急诊室推出来安排在了重症监护室。
赵蕊坐在床边陪陈予砜的时候,医生悄悄把陈辉叫到了办公室。
他告诉陈辉,陈予砜吃安眠药物这种情况绝非偶然,期间又问了问陈予砜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压力的事情,还是受了挫折,陈辉觉着平时自己的儿子和常人基本没什么异样。
不过有天吃饭的时候,好像听到陈予砜说自己最近好像总睡不着。
“那就对了,他吃这个药肯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刚开始吃的少,入睡效果很明显,不过吃的多,身体会有耐药性,”医生对着电脑边写病例,边和陈辉说。
“医生,那我儿子吃这个睡眠药物,它好不好中断,突然中断会不会对我儿子有反噬”陈辉一双眼睛迫切望着医生问。
“中断肯定是得中断,不过一下中断,这种假设不成立,”医生扶了扶鼻尖滑下的眼镜又道“你们家长,知道他这个药是在哪买的吗?”
陈辉听了医生的话,顿一下道“医生,不瞒你说,孩子妈自己有一间小诊所,平时就给周边社区邻居看看小病什么的,平时进药品的厂家也和我们熟,我儿子就找他们给自己带了几盒睡眠药品过来……”
医生听完点了点头,“他现在这种情况,就是要你们做家长的好好跟沟通沟通,平时白天多出去跑跑步,散散心,白天劳累一些,晚上睡眠质量会好点。”
“我们也知道不能吃这个药,我儿子也知道不能吃这个药,但是说他自己也控制不住。”陈辉叹了一口气说。
“等孩子醒来,恢复好了,在和孩子谈谈吧。不要给他压力,现在年轻人这种情况很严重,不是吃药就是跳楼,基本都是承受能力低,”医生正说着,一个护士跑进来说又来了一个急诊。
“家里情况允许的话,让孩子先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心情好了,就不会想吃药这事了,转移一下注意力。”
这是医生离开办公室之前给陈辉说的话。
自打陈予砜吃睡眠药物进医院这件事发生,家里父母一天时间内,基本围着陈予砜转。
被公司提拔的事也被陈辉先放到一边了,赵蕊接诊的病人数量也每天都在控制中,反正他们夫妻二人,如果期中一个有事要忙,另外一个人必须守在陈予砜周围。
以备不需之时。
陈予砜大学就没在继续上,交了学费,只是在学校挂着名字。
胡古的父亲胡建强和陈予砜父亲陈辉是一个公司的同事,陈辉为了陈予砜的事情也是乌云密布了一段时间。
胡建强看陈辉整个人乌云密布,为了儿子的事情白了几根头发,就把自己的儿子胡古,介绍给了陈予砜。
两个人年纪相仿,想着也可以玩在一起。
两人是在家庭饭桌上第一次见面,胡古来之前就听胡建强简单讲了陈予砜的事情。
在他脑海中,想着陈予砜应该是一个外表看起来柔弱、脸色苍白,没有生气的人。
可等见了面,本人却与他脑海想象的恰恰相反。
陈予砜整个人很热情,和他们吃饭聊天,和常人并没有不一样。
一点也不像有阴霾的人。
陈辉吃饭期间问胡建强,“胡古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