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山两步冲了过来,怒道:“程宾,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敢情,太子宾就是程宾,程远山的儿子!
太子宾痛苦地道:“爹,我……今天我们在街道上闲逛,就看到一个青年跟一个女人兜售禁药,这哪能行呢?我们就上去喝住了他,让他不要干这种事情。可是,那人极其嚣张,他非但拒绝了,还暴打了我们一顿。”
“什么?那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等到后来,他把我们丢到一起,还洒了汽油,一把火给点燃了。我是福大命大侥幸逃脱出来了……爹,你可要给我报仇雪恨啊!”
“还有这种事情?你给我描述一下那人的长相,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翻出来。”
这是在青蒙商会的地盘上。
太子宾让人家给打成这样,这不等于是在打程远山的脸么。
要是不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程远山甭想再出来混了,人家还不笑掉他大牙才怪。
程远山狠狠地道:“等找到了那人,我要把他深埋到地下,只是露出脑袋在地上。然后,把他的脑袋给浇上汽油,一把火给点燃了……让他这么一直燃烧着,什么时候烧死了什么时候算。”
“爹,那人的身材有些消瘦,脸形的棱廓分明,身上有着一种极其恐怖的气息。我能够感觉得到,他肯定是在死人堆爬进爬出过多少次了。”
“嗯?你说的这个人,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在哪儿见过呢?”
“你见过?那你好好想想……啊?爹,就是他!“
突然,太子宾就跟活见了鬼似的,嗷的一声从地上蹿跳了起来,手指着楼上下来了一个青年,不禁脸色剧变,说不出的惶恐。
什么?
程远山回头看了一眼,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你说放火烧了你的人,就是他?”
“对,就是他。”
“不可能!”
程远山狠狠地扇了太子宾一个耳光,骂道:“他是大熊战部主帅拓跋元修的儿子拓跋烈,大熊国国师血圣子的弟子,更是蒙都灵的未婚夫……你敢污蔑他?”
“啊?”
太子宾也知道拓跋烈,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围攻的人竟然就是他。
那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不说拓跋烈的身份吧,单单只是蒙家,谁敢去招惹?人家蒙赤是青蒙国第一高手,现在又跟拓跋家族联姻了,绝对可以一跃成为青蒙国第一家族了。跟人家比起来,程远山连个屁都算不上。
只要拓跋烈的一句话,蒙家和大熊战部能轻而易举地将程家给灭掉了,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叶北辰走了过来,问道:“咦?这人不是太子宾吗?”
“程会长,你不能放过这个人渣,他和一些人组成了什么飞车党,四处兜售禁药。我看到了劝说他们,他们就要对我杀人灭口。幸好我还算是有些功夫,侥幸逃脱出来了……”
“呃……拓拔公子,这是犬子。”
“什么?”
叶北辰吃惊道:“程会长,你这么深明大义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儿子呢?我真是难以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