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间双手合十朝薄倾拜了拜,生怕吵醒好不容易睡着的主子,用唇语对薄倾说道:“拜托了,拜托了。”
“……”薄倾无奈地微微点头。
算了,就当日行一善好了。
白间见薄倾答应了,脸上兴奋和欣慰的表情,让薄倾觉得她像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谢谢,谢谢。”白间又对薄倾用唇语说道:随即轻手轻脚地将手中的文件夹放到席靳衍的办公桌上,便出去了。
关门的时候,白间从门缝里看了眼枕在薄倾肩膀睡着的主子,微微一笑,随即完全将门关上,立刻拿出手机,又拨通了那天那组电话号码,“好消息,好消息,主子睡着了!”
对方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又震惊又兴奋,“真的?怎么突然睡着的?他肯吃药了?还是接受催眠了?”
“……”白间这就懵逼了。
对啊,主子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还是等主子醒了,他问问薄律师好了。
……
薄倾一开始觉得日行一善,给席靳衍当一回枕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一下午过去之后,她要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大家,很有大不了!
shit!
她愣是保持着一个姿势在这坐了一下午,连动都不敢动,每次想要一把将席靳衍推开的时候,白间的微信在总能恰巧地过来,拜托她再坚持一下,坚持就是胜利。
她现在不要胜利,她想要自己的胳膊!
特么的,她的肩膀已经完全麻掉甚至麻木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这一下午下来,她估计就要患上肩周炎了。
刚才想咳嗽都不行,被她生生憋回去的,那叫一个难受。
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迁就席靳衍。
算了,就当五年前睡了他,欠他的好了,今天算是补偿上了。
她以后也就不用觉得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