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衍在办公室整整一下午都没有出去,一直到傍晚五点多,突然想到每天这个时候,都是薄倾送他回家,给他煮饭,哄他睡觉……
心底忽的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却促使他站了起来,大步出去。
白间见主子可算是出来了,连忙站起身,“主子,现在就要走了吗?”
席靳衍神色淡淡地看着白间,“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请假?”
白间知道主子说的是薄律师,立刻回答,“薄律师说,他生病了。”
“生病了。”席靳衍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心底那股莫名的情绪似乎越来越澎湃了。
他直接朝专属电梯走去,步伐很大,每一步都那么稳。
白间立刻追了上去,打开电梯门,一路跟着席靳衍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上了车之后,白间又问道:“主子,是回家吗?”
“找他。”席靳衍留下这两个字,便闭上了双眼。
白间神色微微一亮,无声笑了出来,随即启动了引擎。
……
而另一边……
薄倾今天也很早就下班了,和景双一起去接了嘟嘟之后,便带着嘟嘟在附近的公园里玩了好一会才回家。
嘟嘟玩得一身汗,景双带着嘟嘟回卧室擦擦身子,薄倾则换了一声宽松的家居服,便下楼去了。
还是回家好,不用穿束胸,身体灵魂都是自由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期穿束胸的缘故,薄倾觉得自己真的是胸前坦荡啊啊啊。
……
就在这时,一阵门铃声响起。
薄倾蹙了蹙眉,出了别墅门,朝大门口看去。
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