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律师,这这这位先生,你们饶了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了。
薄倾冷眼看着最后一个绑匪,唇边的笑容越发的邪魅了,恍若罂粟一般,危险至极,“席先生?”
席靳衍看着薄倾,视线变得宠溺,薄唇微启,声音无波无澜地开口,“鼻子,或眼睛,你自己选,或者都试试也可以。”
最后一个绑匪:“!”
你们还是人吗?
你们才是绑匪吧!
就在最后一个绑匪惊恐的视线里,薄倾缓步上前,眸底溢出来的那抹笑意,如晨光初绽的那一刻,天地间最刺眼的那一道天光。
手起拳落,只一拳,最后一个绑匪的鼻子便流血了,“啊!薄倾……薄律师,我们只是收钱……啊……”
审讯室里,三个绑匪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薄倾只要一想到她再晚去一会,景双的清白就会被这三个畜生玷污了,薄倾的拳头便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
此时此刻三个绑匪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薄倾气喘吁吁地现在原地,缓缓闭上了双眼。
她是过瘾了,可是景双还在没醒来。
这三个男人也是死有余辜。
席靳衍的声音咋还响起,“过瘾了?”
薄倾侧头看了眼席靳衍,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席靳衍的问题,淡淡地说道:“走吧。”
薄倾耸肩,自己并没有打算审讯这三个人……
毕竟没有审讯的价值。
自己不管在法律内外,都要为景双讨个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