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来,这是薄倾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理素质这么差。
她就站在手术室外面等着,外面虽然一片平静,紧紧绞在一起的十指却出卖了她。
席靳衍坐在椅子上,将薄倾的紧张悉数纳入眼底,默了默,起身走过去,轻轻握住了薄倾的双肩,“叶医生在里面,你不用担心。”
薄倾抬头迎上心眼深思的视线,能稍稍安心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我就是忍不住担心,开颅手术,想想都可怕,景双那么害怕疼的一个人,要做这么大的手术,她肯定害怕极了,你说她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会不会很无助?”
“不会。”席靳衍回答得很肯定。
薄倾不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席靳衍:“因为手术需要打麻药。”
薄倾:“……”
对哦,她把这茬给忘了,真是紧张过头了。
席靳衍又捏了捏薄倾的双肩,“好了,你相信我,我向你保证,景双会安然无恙地出来。”
薄倾突然觉得席靳衍懂事了许多,她忍不住问道:“席先生,你看到我这么担心景双,你不吃醋啦?”
平时她可是问一下白间在哪都不行啊,今天的席靳衍真是出息了。
席靳衍:“……”
原来在薄倾的心里,他就是那种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乱吃醋的人?
“我吃醋也是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