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是女人都知道了,薄倾……
薄倾。
席靳衍双目暗沉,脸色阴鸷到了极点。
他在心里唤着薄倾的名字,每一下都咬牙切齿……他现在最想咬的,还是薄倾的脖子。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席靳衍才上前,将薄倾打横抱起,大步离开了酒店。
他今晚是自己开车来的,所以只能将薄倾自己放在后座。
很快,车子就在薄倾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席靳衍下了车,打开后车门,将薄倾又抱出来,大步上楼,回到了卧室,将薄倾放到了床上。
然后,他又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水出来,将毛巾沾湿,一下一下为薄倾擦拭了整个身子,自己也脱下衣服,上床将薄倾揽进了怀里。
……
翌日。
薄倾五点多就睁开了双眼,但意识虽然很清楚,就是头疼得厉害。
薄倾抬手,用手腕轻轻敲了敲太阳穴,有些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头好疼。
“醒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忽的响起,毫无征兆。
薄倾心下一咯噔,猛地抬起头,视线就落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席靳衍身上。
昨天喝醉酒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电影中的快进镜头一般,在她的脑海里又上演了一遍。
薄倾猛地倒吸了一口气,那双绝美的桃花眼撑得大大的,可是此刻,她的眼底完全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慌乱和惊恐。
完蛋了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她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席靳衍千叮万嘱咐不让她喝酒的,她却喝醉了,她这一次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