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骞已经在书房里来来回回的走了无数圈,脸上的表情布满阴森,好看的眉毛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黑子骞抬头瞥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死女人是干嘛?矿工吗?这都已经快傍晚了,怎么还没有来,打电话又没人接。
这么想着,黑子骞不耐烦的停下脚步坐在椅子上,脸板的跟个死人一样可怕。
正在怒火中烧的时候,右手紧握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
“喂。”黑子骞冷冷的发出声音。
“黑子骞,我是钱银银,今天我不能给你上课了,抱歉。”电话另一头,钱银银有气无力的声音缓缓传来。
“喂,死女人,你要再不来,我就扣你工资。”黑子骞沉声吼道。
“我生病了。”
“生病了?”黑子骞眉毛高高挑起,脑海中浮现出钱银银掐着腰数落他的画面。
这女人那么生龙活虎,会突然生病?鬼才信嘞。
“嗯。”钱银银声音微弱的说。
“什么病?”黑子骞继续用那种压迫人的声音说。
“呃……我感冒了。”钱银银支支吾吾的回答。
“你家住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