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还太年轻,那时候你爸爸可是等了定亲才牵手的,你看他,哪一点比得上。”
光天化日之下,祸害小姑娘。
二婶又瞥了一眼陈渊,越看越不对眼,偏偏叶静恬痴迷得不行。
“二婶,要不给他点试验期,考察考察?”叶静恬挤眉弄眼的给陈渊求情。
“明天你都走了,我还考察什么”,说的是气话,终究叶静恬的人生大事不该她管,“行了,什么时候带去给你妈看看,她同意了,以后我做饭就多一双筷子。”
“可是,婶子,现在你就多了一双筷子呀?”
二婶见叶静恬给了点松和语气就开始贫,有些气不过:“你信不信,叶夭夭,今晚你的筷子就没了。”
最后,饭桌上还是多了一双筷子,席间陈渊想说话,刚酝酿好正式的语气,就被二婶转移掉话题,偏不理他。
夜间回房的时候,发现廊上的隔门又被锁住了,二婶也搬到了楼下住着。
二婶防陈渊就像是防贼一样,没辙,只能在入夜时,给心心念念的叶静恬发消息,编辑了好长一段,最后又一字一字的删除,发了晚安两个字。
叶静恬秒回:晚安,陈老板!婶子是刀子嘴豆腐心,安心睡。
月下无眠,特别是想到白日里的荷花池,更是无法歇息。
最后,认命的起床关紧窗户,双手伸进薄被里,在一声声压抑的喘息声中,释放。
为了赶镇里的大巴进县城,第二天起的很早,天还没亮。
叶静恬在抹黑中洗漱,提着大行李箱,和陈渊一块儿乘着渡船离开清渡。
没有长辈,不在长期熟悉的环境,两人没进火车站,就坐在马路边的石头椅子上。
天已经蒙蒙亮了,路灯还没到熄的时辰。
叶静恬有些累,靠在陈渊的肩头迷迷糊糊的睡着,手还捏着他的一块儿衣角。
路边的椅子、花坛多的是星夜赶路人,随便靠在那,开始休息。
路灯昏黄,周围有些吵闹。
陈渊害怕吵醒叶静恬,拿手捂住了她的耳朵,自己也靠着叶静恬的头,开始小憩。
他每隔一会儿,就会抬手看一下表。
假期结束,进站的人多,他得提前带叶静恬进去找位置。
叶静恬睡得安心,开始哼哼唧唧的说着梦话。
陈渊没听到,便凑近了听,依旧只有哼哼声。
“夭夭,说什么呢?”陈渊问的很轻,几乎只有嘴唇动了动。
叶静恬扯开了覆盖在自己耳朵上的手,头埋进陈渊的怀里,往里钻了钻,嘴咂巴咂巴的。
这些动作把陈渊逗笑了:“小丫头。”
津液随着咂巴的动作,挂在嘴角,水润十足。
“睡着了也不老实,存心勾我。”
嘴不再咂巴,被一股强吸力夺去行动。
舌头扫过唇角的津液,再钻入小口之中。
正在美梦中的叶静恬,终于清醒,但还是迷糊的。
眼睛里有刚睡醒时的水润,抬头一望时,恰好又被路灯照住,有些刺眼,连忙又闭上了。
陈渊的亲吻并没有因为叶静恬的苏醒而停止,反倒是因为犯迷糊的叶静恬,更加有了捉弄她的乐趣。
好不容易停下来,两人还未稳住恢复,火车站的播报开始了,通知他们这趟列车乘客进站检票。
叶静恬扯了一个口罩,戴在面上,遮住了红肿的嘴唇,随即叉腰,骄横的用眼神示意陈渊搬行李。
陈渊行李本来就少,推了行李箱之后,又牵住了她的手,进站也不愿意松开。
陈渊在岑东的前一个站下车,虽然做好了分别的准备,可是真正到了分别的那一刻,依旧舍不得。
克制的吻着叶静恬的嘴角,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夭夭,等我,周末就来看你。”
叶静天也舍不得他,手拉着手,眼睛里还有些泪光。
才两日,她已经习惯了与陈渊拥抱的感觉,习惯他掌心握着自己时候的温度。
中途停站只有五分钟,陈渊下车后,一直站在边上,给她挥手再见。
等火车开远,望不见上一个站时,叶静恬扯出了一张纸,摁在鼻子上方,不知是擦泪,还是擦鼻涕。
手机嗡嗡了两声,没有点开,屏幕预览显示:夭夭,想你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