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人,得接受惩罚噢。”三十七度的嘴张合间吐出冰冷的话。
“……”
…
虞韫浑身赤条,上身被梁上的绳子捆住半吊着,小腿弯折脚背撑地,膝盖半悬空不着地。
玉浔坐在轮椅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持着不知哪来的细长枝条,漫不经心的晃着。
“准备好了吗?”
你说呢。
这货果然名不虚传,她也不会是例外。
尖啸的破空声划出一道半弧。
“啪”
尖锐的刺痛从乳尖而至,淡粉乳尖极快的红肿起来。
“嘶!”
虞韫眼眶一热,眼圈洇湿,莹白似雪的脸颊上滑落断了线般的泪水。
真痛,她暗骂。
柔韧的枝条挥出残影,痛意一层层交迭。
雪白的乳肉上错综一道道长痕,青紫交错纵横交加。
眼泪不能遏制的汹涌而出,虞韫一挣扎手腕就被绳子磨得生疼。
美人垂泪,引人怜惜,玉浔却连个眼都没眨一下。
虞韫垂眸,心中翻涌着从虞臣那学来的所有脏话。
玉浔发觉了似的挑眉,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身子前倾,手指摩挲掉虞韫脸上的泪:“你骂我?”
“罪加一等噢~”
他轻笑着。
枝条划过,乳肉被击打的颤起乳浪。
痛意绵绵噬人心髓,清瘦的身子微微拱起带着颤意。
要命的是,伴随着连绵不绝的痛意,她的脊椎升起一股酥意,下腹酸麻,磨人难耐。
“啪”
枝条再次挥向那肿胀不堪的胸脯。
虞韫眼尾殷红,口中溢出细碎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暗处,一股湿意无声蔓延。
一双手蓦地分开她紧闭的腿,一眼看到了泛滥成灾的小穴。
“你还真…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