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瑶开灯,找了件大衣把自己包裹严实,握着门把手开了条缝儿,只把脑袋探出去:“有什么事?”
等看清楚外面的人,方瑶愣住了。
蒋寒舟根本没穿衣服,浑身上下就一条平角内裤,裆前鼓鼓囊囊,还是硬着的。
这次又是什么,提前好几个小时的晨勃?
方瑶后悔死了,反手就要关门,蒋寒舟的脚已经伸进来卡在了门缝里。
“着急什么,我的事还没有做。”
“大半夜的做什么啊,这是合租的房子,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什么时候衣冠整齐了再出现在公共区域。”
方瑶好生气,可她力气太小了,她之前是在大学体育课上练过举铁没错,但那学期她差点挂科,蒋寒舟甚至手都没用,只靠着身体就挤了进来。
房间里隐约还有浅淡的甜香,也可能是蒋寒舟色情的幻觉。
他哪怕赤身裸体、胯下狼狈,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斯文模样,只是话的内容就有点不堪入耳了:“当然是来疼你了。”
房间里光线明亮,虽然方瑶提前用被子盖住了那些器物和被淫水打湿的床单,但床上乱糟糟一片。
蒋寒舟的视线就直白地扫了一圈,说:“假鸡巴吃着有什么意思,我这里有热乎的。”
最私密的事情被他这样挑明了说,方瑶脸色一白,很快又烧红。她尴尬窘迫,更多的是愤怒和害怕。
直到此时,方瑶才终于深刻地意识到,蒋寒舟在是陈晚意男朋友、她合租的室友之前,首先是一个男人。一个她虽然认识有些渊源但其实还称不上熟的、充满攻击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