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程云娥猛的转身看向谢长鱼,口中喃喃说道。
“你愿意帮助我吗?是呀,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死了。”
纵然已经寡淡了许多,但心中的仇恨始终还是在那里,她终究难以忘记,就算是用尽办法,这仇怨始终在那。
谢长鱼弯腰将她扶起,郑重其事的对她说道。
“我与程兄相识以来,他对于来说亦兄亦友,既然害他的元凶已经找到,那我与你的心思便是相同的。”
听闻这话,程云娥眉间微动,再也控制不住,落下了眼泪,她转头狠狠的看向坐着的女子,对她说道。
“我这是最后一次还唤你月娘,那段日子,我与哥哥待你不薄,我日日唤着你嫂嫂,却不想换来的是你的算计。如今哥哥已经死了,我要你陪葬,便不过分吧。”
认打认骂都不会让月流的心里有一丝一毫的动摇,面上依旧不为所动,却在听到程玉锦离开人世的那一刻,谢长鱼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哀伤之色。
世间的女人,若是坚强的,便不碰感情,一旦碰了,就很难有不为束缚的。
带着程云娥离开了牢间,谢长鱼已经找到了月流的弱点了。
“你先到屋内休息,之后的事情交给我吧。”
今夜却有收获,谢长鱼要回到江家了。
如宋韵说的,她这是嫁人的第一年,按规矩来说是要回母家拜年节的。
想着上次因为喜鹊的事情,来往均是匆匆,还未好生于陈双双说话,这次便借着这个机会看看这谢勋最近是否老实了。
难怪徐肆要注意的是两人,京城中怕是暗黑组织中,无人不知三方势力了。
江宴的庆云阁,四方打听得来的重虞和暗楼主人便是那谢长鱼,至于熙光阁,那阁主倒是蠢货一枚,可是隐约感觉熙光阁背后之人并不简单。
而且关键的在与,熙光阁并非一个主人。
这点谢长鱼也早就想到,因为在自己组建重楼的时候,见到的熙光阁阁主,与那空无烬行事作风,与现下熙光阁做的事背道而驰。
这显然不是同一人所谓。
这件事谢长鱼并未得出空来调查,一直怀疑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面具男子是熙光阁现在主人,那之前的究竟是谁?
事情疑团众多,眼下还是准备回梧州的事情要紧。
黑夜中人影翻过墙面落在江家院中,瑶铃见是谢长鱼连忙跑上前去。
“长鱼姐姐,你怎的去了这么久?”
她这神情透露着担心和焦急,谢长鱼歪头询问。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看她这轻松的表情,当是暗楼没什么事了,于是怂怂肩说道。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你走后不久,这江夫人便赶来说是要与你商议明日回母家的拜礼,让我回绝了。”
原是如此,瑶铃做的倒也不无不妥,不过看她这神情,谢长鱼好奇问道。
“你是怎么回绝江夫人的?”
说起这,瑶铃倒是自豪,“我只说你早早睡下了,明日不用带东西回去了。”
这理由想的绝妙,谢长鱼忍不住竖起了拇指。
“既然这样,那你明早便回丞相府准备拜礼吧。”
这是礼仪,若是以前,谢长鱼的做法当与瑶铃一样,总碍于这样麻烦,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这该死的身份倒是约束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