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几次东西,这次许的眼神都快要在我身上盖戳了。」余果对着手机满是抱怨的打着字。
她给对方的备注是”不太好使的工具人“,余果心想,没准自己才是那个没头没脑的工具人。
真是令人生气。不过倒是不亏。
不太好使的工具人:「没有证据,只是猜测,她很多疑,但也谨慎,没把握不会直接跟你对线的。」
没写过悲惨世界:「我怕什么,我做什么了吗?」
没写过悲惨世界:「那我的事?」
不太好使的工具人:「可以。」
余果脸上马上要绽放出一个笑容。
不太好使的工具人:「打钱。」
余果:······
没写过悲惨世界:「你哪里差钱了?」
不太好使的工具人:「这是原则性收费,又不是花我身上的,难不成你报销?」
没写过悲惨世界:「行,你先帮我,完事了我给你报销。」
不太好使的工具人:「······真小气,那就完事了给我报销。」
余果看得咬牙切齿,很想把这家伙揪出来打一顿。但是不少事还需要对方帮忙,给自己念了几遍“钱财乃身外之物”,才静下来。
另一边的许青筝踉踉跄跄回到寝室,马上就跑到浴室。
她拉下内裤,自己的阴道仍处于潮湿柔软的状态,带着震动棒的内裤很轻易就脱了下去。
随着震动棒的脱离,甬道口涌出了不少白色夹杂其中的液体,沿着大腿根蔓延而下,经过了剧烈的高潮,整个下体黏腻不堪。
是她自己的阴精和其他阴道分泌物。
她感觉自己肚子里还有些东西正在阴道内部慢慢流着,她敞开了腿,手指伸到下面,拨开自己的大小阴唇,让阴道口更张开些。
大概是昨晚Y射进去的东西,她也没给自己清理出来,留在体内也不知道会不会滋生细菌。
许青筝愤懑的骂了一句Y。
白色的粘稠物体掉出自己的阴道口,颤颤巍巍挂在自己的下体,悬空吊了好长一段,还连着丝儿,她用手抹了一把,很浓稠的液体,落在地上和自己的阴精蜜水混在一起,尤其突兀。它比自己的阴精颜色更清亮,白色更明显一些。
做得还怪逼真的,情趣用品产业这么卷吗?
许青筝蹙了蹙眉,自己研究这些干什么,还观察了半天,赶快清理完吧。
于是她把手指伸进去掏弄,白色液体顺着手指到处,在她的掌心汇成小小一洼,她隔一会儿就要甩一甩手。弄了许久,她觉得体内似乎还有残留。
她又取下洗澡用的喷头,对准自己下体,刚一打开,水流的喷射打上她的下体,她敏感地缩了缩,又重新调节了一下水流强度。
这才对着下体小心清理着,她闭上眼感受着温热的水冲洗下体带来的舒适感。渐渐的,她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阴蒂似乎又有冒头的趋势。
她拿了一块毛巾垫在地上,自己跪在地上,用手不断向下按压着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下体冲刷着。
她的手在大腿根和腿心处来回晃动,她也想对着腿心不动,但那水流打在那里的感觉实在是太······
许青筝觉得实在难耐,停止按压,手伸到下体,开始揉捏自己的阴蒂。
只有自己的浴室,好像不必那么克制,不必觉得害羞,连带着整个人都变得放荡起来。
许青筝听见自己愉悦的娇喘声,“呃···啊啊······”。
那么快乐。
拿着花洒的手越来越近,最后压在了整个下体上面,每一个被冲刷到的部位连带着周围的细胞都酥酥麻麻的,水流变得那么强力,好像要涌进身体里面去。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中指和无名指并齐,顺着水流一起涌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和水相爱了,此刻自己正在被水侵犯着。
水流冲打着她的阴道,手指旋转掏弄,她自己就能找到自己舒服的那个点,用力攻击。
然后自我瓦解。
“啊···啊——”
她高潮了。
她趴在地上喘着气,敬业的花洒还在冲洗着她的腿间,体内的阴精和残余的白色“精液”被她的高潮洗出来了,然后被水带走。
许青筝恍惚想着,Y此时也在看着我吗?看着我自慰,她没准也在对着我颅内高潮呢?啧,我竟然有点······该死。
许青筝把手举到自己面前,这上面似乎还有自己阴道内温暖的体温和味道,自己的手指······
似乎比Y短一点。
自己的手指不算很长,但很纤细,只有长时间写字中指上有茧。
高潮时子宫下垂,自己都没有摸到宫颈口,没有高潮时Y就能摸到自己的宫颈口。
Y的手指很长,而且总觉得她的指尖很粗糙,茧都集中在指尖吗?也许是长时间使用键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