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要去哪?”
“......”
“你叫什么?”
“......”
“我为什么会突然到这里。”
......
她像给固执猴子念经的唐僧,没啥作用,只有吵闹,不,比唐僧更惨,猴子会回几句烦死了。而楚月说的口干舌燥,男人什么反应也没有,她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很久,把自己给搞到自闭。
“你是哑巴?我说话你听不见?”
“......”
“喂,我在和你说话!”
语气愠怒,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别说脾气不好的楚月,说完她就后悔,知道惹怒的后果,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见男人木偶一般依旧没反应,悬着的心落到实地,也许是男人给她脾气好的错觉,也许是发泄够了,恐惧消散,得寸进尺用手拍他。
手下的肌肉鼓鼓囊囊,很有力量感,男人对挑衅不予理会,没得到回应的楚月,变本加厉用肩膀撞他。
这次还没碰到,男人就侧身躲开,眼神错愕地看着她失去重心摔下土坡,撞在树干上。
“咔嚓。”一阵剧痛从右小腿传来,一定是骨折了,楚月头昏眼花中恨恨地想。“这狗男人还会演我。”
抬头看,男人身形模糊,世界逐渐失去色彩,变得黑暗,这是一场梦吧,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发生,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楚月在心中安慰自己,在疼痛中失去知觉,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