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特权层面？恶劣的性子？”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故意笑得放肆，“行吧，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另外，被金主宠爱的感觉，挺爽。”
她看着他有些欠的样子，不禁说道：“你笑起来真的和aunty很像，我一直以为Arya是你姐姐妹妹什么的，没想到是aunty。”
“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江潇拿起手机指了指屏幕，廖群玉的视频通话，她盯着叶凛，示意他等会儿不要出声。
“aunty。”在叶凛身边和廖群玉视频，她明显有些紧张，尾音都带着不自觉地颤。
视频那头的廖群玉站着，她一眼就认出那是上次那别墅，后面的鲜艳的花依旧摆满了客厅，廖群玉拿着个花瓶对她说：“潇潇，我刚收了几幅画，想和你一起看看，你今天有空吗？”
江潇想到美术馆最近正在布新展，一堆工作等着他，犹豫着想另约一个时间，“aunty，我今天得回美术馆处理一些事情，明天您有空吗？我来找您，然后我们一起去一家我的私藏餐厅？”
廖群玉正往花瓶里插花，“行啊，那你先忙，明天来找我，我等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好，那我明天去找您。”
他脸上从视频接通开始就噙着笑，嘴角扬起后的浅浅小窝和那天她看廖群玉的时候一样，“你俩好像比我想象中还要熟啊。”
江潇哼笑一声回他，“你说你妈妈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要不要明天就告诉她？”
“不知道不是更刺激？”
她瞥他一眼，说道：“你这恶劣的性子是一点儿没说错。”
午后的阳光带着暖意，江潇关上车门，转头就看见了吴奕茹，她提着包往禾的方向走，看来江琳的新艾传媒对禾是势在必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