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何两条腿中间被插进一条粗大的尾巴,甚至不能好好地合上,被迫张开腿挂在凤琷腰上。更奇怪的是,有鳞动物一般都是冷血,凤琷这条龙尾却热得厉害,隔着外面坚硬的鳞片,肖何能感受到他身上灼热的体温。
凤琷的尾巴尖左右摆动几下,尾上扇状鳍擦在肖何腿弯细嫩的皮肤上,痒得他差点哼出声。
凤琷拿尾巴缠着肖何也没进一步动作,侧过上半身伏在肖何旁边盯着他,他眼睛里有金光,不知是不是变作龙的缘故,那些金光衬得他瞳孔看起来有些接近蛇类的竖瞳。
只不过与一切不正常和可怕相反的,是凤琷脸上温柔的笑意,他捏捏肖何的下巴问:“害怕吗?”
“与其说害怕……”
肖何被死死压在床上,凤琷的气息将他笼罩得密不透风。
他面无表情地把自己整天胳膊都伸进凤琷衣服底下,手臂上皮肤最大接触面地在他身上游弋,声音带着些微性感的沙哑:“与其说害怕,不如说你在勾引我,变成龙形会更舒服吗?”
凤琷适应了肖何私下里大胆的发言也不会再被调戏到手足无措:“你们凡人的思想真是龌龊,我只是想让你适应我所有形态而已。”
凤琷嘴上说得正义凌然,手也没动,唯独尾巴上强有力的肌肉群紧贴肖何的身体,开始微妙地蠕动。他衔接腰部之下的鳞片不是大片的,而是细细密密谨慎排列那种,死死压着肖何柔软的腿根来回摩擦产生一种隐秘的快感。
肖何有些不自在,想把腿挪开一点,紧缠着的龙尾立刻追过来,肖何的身体被挤压得几乎透不过气。蛇形野兽会以绞杀的方式捕捉猎物,肖何现在就是龙嘴里一块肉,等待被捕杀。
他小腹上被抵着一根热热的硬物,那源自于凤琷龙尾中央的鳞片底下,鳞片打开之后,便从里面伸出来。肖何跟他中间没隔衣服,能很清晰感觉到上面充血而凸起的肉刺,凤琷握着肖何的肩膀,便于自己往他腿间挤。
肖何被他身体的温度烫得抽气,灼热的体温一波波传过来,他很快出来一层汗:“你们神不龌龊……”
凤琷笑着吻在他额头上:“很单纯,很直接地想睡你。”
“你妹……”
肖何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身体整个被凤琷翻过来困在胸口,坚硬的鳞片如铁一般困着他,让他动弹不得。肖何感觉到对方比往常更可怕的性器,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忍不住服软:“凤琷……那个,药呢……”
凤琷静静地看着他,笑意更深:“食髓知味?”
肖何面无表情的脸上涌起一层红晕:“我怕受伤!”
他本来想说不然穿小雨衣也可以,想起来家里根本没准备过那玩意儿,还是作罢——更何况就算给他戴了那玩意儿,说不定还搞出个肉体凸点……
凤琷变成龙形的时候下半身就更加接近野兽的状态,肖何低头看了一眼,层层叠叠青红鳞片中隐藏着的狰狞性器,把他吓得脸色有些发白。
他靠在凤琷胸口抖个不住:“你……一个上古神,没事长倒刺干嘛,几乎所有生物生殖器上的结构都是为了方便交配,猫科动物的倒刺是为了防止配偶逃跑,蛇类的两根是为了从两侧都可以插入……但是这些都是低级的象征……嗯!”
“低级……?”
凤琷的声音近在耳边,呼吸间喷出的热气打在肖何侧脸,他缓慢推送着腰胯,抽气时更是有种绵长的龙吟余韵,将肖何神智夺走大半。
求偶时的龙息与龙吟都能扰乱对方神智,强迫其回应自己,凤琷这次将玉露腻柔膏直接涂在自己上面,肖何被插入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柔软的膏体由肉刺推送缓慢地进入肖何身体里面,与凤琷的喘息声双重刺激,让他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嗯……唔!”
肖何缩着肩膀,瞪大的眼睛里随着凤琷深入被挤压出泪痕,凝在眼角并未滚落。
“低级吗?”
凤琷将肖何完全裹在怀中,抚摸着他僵硬的脊背又问了一次,性器扎入后越发往深处滑,他的问话便像是兴师问罪。
尾巴上的肌肉在性器进入时跟着一起缓慢蠕动,比起他直接挺动腰身,尾部大块肌肉的挤压和蠕动反倒带动交合的地方交得更紧,肖何忍不住拔直脊椎,攀在他腰后的脚趾因为对方进入填满的动作紧紧蜷缩起来。
凤琷感觉到肖何的反应,肉刺被他紧窄的内壁压平下去,每一次抽动都异常艰难。他将脸贴着肖何向后仰起的脖颈,下巴搁在他锁骨凹陷里,方便他在对方的皮肤上烙下印记。凤琷只抽动了几次,对方的喘息变作支离破碎的呻吟,却仍如同不满足,两只手死死抓在他背后,快感令他失去理智,不知觉就在凤琷背后留下了数道红痕。
“回答我,肖何……低级?”
肖何腰身被重重地顶起来,因为抱在一起,上半身反倒往离他远去的方向后倒,他饮泣着胡乱摇头,双腿缠着鳞片滑腻的龙尾自己也开始跟随他的动作去迎合磨蹭。
“不……”
凤琷在肖何白皙的胸口用力咬下一个牙印,不知有意无意,那正嵌在心脏的位置。他伸出舌头沿着牙印轻轻描绘:“不什么?说完整。”
前戏做得不甚充足,粗暴的上古神全指着一瓶玉露腻柔膏让对方适应,肖何的身体因为药膏变得柔软泥泞,容纳他兽形虽然还有些吃力,却也不至于吃不消。他终于能够自由地控制节奏,扶着肖何的腰越来越快地撞击。
肖何用一个扭曲的姿势侧躺在床上,一半还挂在凤琷身上,越发激烈的交合动作带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他更加说不出话。肖何哭泣着抱紧凤琷,对他的问话三心二意,也不打算回答。
凤琷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对方回应,也没心思再玩,性事一旦开始就令人把持不住,他翻身将肖何彻底压在下面,粗壮的龙尾轻轻一翻,被子被掀开。从上面看不到凤琷的脸,只能看到肖何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附在一条鳞片青红的龙尾上,手臂半条从他红色衣袍底摸进去,又从边缘探出,另一只用力抓着他的袍子,握出了褶皱。
红衣与皮肤的白交错相应,又凌乱又香艳。
“凤琷……”
肖何声音颤得厉害,龙尾压着他狠狠一耸,将他尾音拔高成尖叫,然后沉闷的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将肖何口中的哭叫撞得支离破碎。每次跟凤琷做爱都要抱着必死的决心,因为他实在有那种实力,让肖何产生魂飞魄散的快感。
——更何况是这种状态。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缩,恋恋不舍地咬着凤琷那里痉挛抽搐。凤琷对肖何的身体熟悉了很多,知道如何令他觉得舒服,性器在他前列腺上顶弄许久,再以一个碾压冲刺将他送到性快感的顶峰。
肖何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四肢终于放松下来,凤琷尾巴上的鳞片被他喷到黏稠的液体,慢慢流下来。
肖何歪过头抢救自己被吮得发麻的舌头,认输道:“不行了……歇歇……啊!”
凤琷把脸埋在肖何胸口,呼吸粗重凌乱,声音被情欲煎熬得沙哑无比:“我还行。”
他的龙尾在高强度撞击中越伸越长,神力因他情绪激动变得不受控制,在快感催化下,粗壮的龙尾已经伸到床下盘起来,肖何搂着凤琷的脖子,身体摇晃着,腰下仿佛要让他碾断了,开始无意识地踢蹬,底下的龙尾也不老实,舒服得左右摇晃,在地上到处乱扫。
肖何撑了没多久又开始啜泣,一边哭一边推他:“……要不然你变成人!我受不了了……”
“嘘——再等一下,等一下……”
“等、等不了了……再操自杀!”
给太多的后果就是被淹死,接连不断的高潮是在挑战人类极限,肖何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被操得脑子里烟花乱放,眼前仿佛出现幻觉。但是肠道被肉刺卡着又拔不出去,肖何只好边哭边主动收缩自己的身体去挤压凤琷,希望这位大爷赶紧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