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储壬:我们现在不就在干好事?
某小鸟:……我要告诉你大哥你为非作歹。
玉储壬笑得非常清丽绝伦雪莲花:你告啊,不怕告诉你,我大哥跟xxx干事的时候我在房梁上看过全套,我二哥给他亡妻写的情书我都有备份,我四哥五哥……我祖叔……我祖叔他对象……甚至我爹娘……
总之我们全家都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去告啊。
某小鸟:……
→_→猜猜他大哥和爹娘干过啥好事?
第59章
凤琷被肖何当着俩小辈的面亲了一大口,心里面又爽又不爽。他很少在人前秀恩爱,在长辈面前不成体统,在小辈面前有失威严……
但是肖何亲也亲了,偷袭也成功了,凤琷又不能报复他回亲他更大一口,只好装作生气甩甩袖子走开。
玉储子有些不忍直视他祖叔现在的脸——又不是说你绷着下巴就算生气了,至少也把嘴角压下去啊。
但是他转念一想——要是司音能主动亲他一口,大概他也能乐成这样。
司音是玉储子的随侍偃,记忆中从他两三岁时候就陪着他了。玉储子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司音就那么高,他要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爹娘不在的时候,司音就陪他玩,抱着他爬山,或者去河边抓鱼……
那些情景,不管过几千年,几万年,玉储子都忘不了。只是那时候司音还不会说话,只会用一双无机制的眼睛看着他,听他说话也没有反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司音学会了说话,玉储子并没有认真教过司音如何发声,他就自己学会了。
玉储子有时候觉得自己是挺变态的,居然爱上一个人偶。
——不,或许他早就不是一个人偶,变成一个人了?
司音长得好看,纹理肌肉与常人无异;他会说话,也懂自己的话;司音还会弹琴,弹得很好听;后来甚至学会写字,学会读书……他跟一个人有什么区别?
——嗯……除了有些时候不怎么主动。
玉储子有些庆幸自己不是真正的世家公子,即使是长子,也不需要对谁隐瞒自己的爱好,或者肩负什么责任,可以毫无芥蒂地爱司音。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又有什么关系。
“主人。”
玉储子感觉肩膀上被搭了一件披风,他一抬头,面无表情的随侍正垂首看着他,见他好好披上披风了,又拿另一件要去给凤琷披上。
——看,他还会关心自己。
“好了你退下吧,我来就行。”
玉储子半路劫走司音手里的披风,亲自递给凤琷:“祖叔,起风了,要不要披件衣服?”
玉储子不喜欢自己的随侍伺候别人。
凤琷这时终于将落在肖何身上的眼神挪开,然后又挪回去。他随手接过披风朝肖何走去——等这么久终于找到个打扰他工作的正当理由。
“起风了也不知道回来穿衣服,这凡人傻不拉叽的……”
玉储子怔了怔,看着凤琷的背影突然笑出声——父亲说得没错,这世上万事万物都符合五行八卦,总有一行他天生克你,总有一卦你为他而生。
肖何这边正进行到关键的地方,他们尝试解析很多种灵植产生的灵力,都没有凤琷的神力那么纯粹的,不是五花八门地弹开就是根本没反应。
“难道必须纯粹的灵力才行……”
凤琷把披风扔过去盖在喃喃自语的肖何脑袋上,后者手撑着披风面无表情转过脸:“干嘛?”
凤琷那张绝美的脸上露出个天地失色日月无光的笑容,朝他作了个“干啊”的口型。
肖何又把脸扭回去,轻描淡写道:“晚上再说。”
凤琷愣了愣,脸上浮起层薄红,仿佛刚刚调戏别人那个不是他似的:“多穿件衣服!生病了我不管你!”
“知道了……对了,凤琷,你过来,弄点灵力给我实验用……”
凤琷伤心地大喊:“我就知道你只喜欢我的身体!只有做实验的时候才能想起我!”
“……”
肖何头痛地扶着额头,他的小凤凰越来越傲娇了可怎么办。
玉储乙在旁边翻着白眼懒得看他们,很想把这俩打情骂俏的长辈叉出去。
最终调试折腾了好一阵,光凤琷的两股神力就反复测试好几次,但是最终还是没调试出一个灵元分析的准星。
在肖何的猜想中,他原本是要先确定灵元的极限,比如将极冷的灵力散射后确定一个滞点,再将极热的灵力散射确定一个滞点,由此确定灵元滞点的边缘极限。因为凤琷是上古神,肖何便猜测凤琷两股最纯粹的神力应该在两个极端,但是灵元的极端到底是线形还是几边形,甚至是无穷无尽的圆,这些都无法确定,只能靠不断实验,实践出真知。
实验到最后肖何也累了,这些事情不可能立刻找到结果,只好先放在一边。
玉储乙也不想看肖何跟凤琷在自己面前秀恩爱,于是说:“你们先回去吧,这东西差不多了,剩下的我自己摸索摸索,明早来取就好。”
凤琷早就等得不耐烦,拉着肖何就要回去,玉储子笑眯眯地迎上来,将一个食盒递给肖何:“这是司音在附近凡人家寻来的食物,刚做出来还热着,肖先生累了这么久,半夜若是饿了可不好,回去再用些吧。”
肖何道谢后将食盒收下,然后习惯性转给凤琷:“好沉,你来拎。”
凤琷也习惯性地接过来。
玉储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俩:“肖先生跟祖叔感情真好。”
肖何愣了一下脸有些红——帮忙拎个东西罢了……也有秀恩爱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