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看也不用下去了,小妞,乖,做好在此伏法的觉悟吧~”
“你、你是说……”
言语上还在迟疑,意识连接让苏雪窥破了龙云的想法,差不多就让她一下子被“在妹妹身边滚床单”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然而即便如此,面对一脸饥渴难耐、让她很有一些不忍拒绝的男友,原本就摇摆不定的意志又被酒精侵蚀了几分,钢琴家还是放弃了抵抗,任由一双大手把自己从长裙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热闹而温馨的除夕之夜,从一开始就知道将会发生些什么,伴随恋人的挑*逗动作,少女的心中,被矜持与羞怯遮掩的细腻情感,终于完全被释放了出来。
欲念的潮水,一次次漫过理性的沙滩,从肉体到精神都完全陷入彼此交融的狂风骤雨里,灵魂都不禁为之战栗,被龙云的强壮身躯压在大床之上,咫尺之遥,就是安详沉睡的上官凌,年轻的钢琴家只觉得全副身心都被恋人的火热所融化,眼神迷乱的一瞥,看见大小姐的静谧容颜,羞耻心却更进一步刺激了紧绷的神经,贝齿紧咬的少女,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勉强承受恋人的蹂躏、间或报以几声如泣如诉的柔美呻*吟。
久别的重逢,欲*望的释放,酒精仿佛还在血液中肆意奔流,面对朝思暮想的娇美恋人,呼吸粗重的龙云,此时更堕入了完全而彻底的癫狂。
哪怕身旁还躺着一位绝色少女,如此荒诞***的场景,却更是一种极致的刺激,彼此之间全无一丝隔阂,抛却所有羁绊与束缚,他索性放任欲望这匹烈马肆意奔腾,和同样兴奋到了极点的恋人彼此相拥、共赴爱河……
夜色已深,新年的钟声敲响,时间刚刚过了午夜零点,新的一年已经到来。
伴随辞旧迎新的岁月交替,别墅二楼卧室里,两个年轻人却对所有这一切都恍若未闻,继续进行着人类最原始、却也最奔放的灵与肉交融。
时间飞逝,彼此占据了对方的全副意念,等到一切终于恢复平静、欲望如潮水一般缓缓退去,理智逐渐恢复了本应把持的主导权,精神疲倦、大汗淋漓的年轻人才一点点尝试着爬起身,精神恍惚之间,他腰酸背痛的想爬下床去,却难以抵挡汹涌来袭的浓浓倦意,一个趔趄伏在钢琴家的温软身躯上。
意识,还在指挥身体,身体却只是懒洋洋的动了一动而已。
精神恍惚之间,脑海中如同灌满了一盆浆糊,意识消散的前一刻,龙云只记得拉过薄被、盖住身下那一具白皙如玉的完美躯体,他迷迷糊糊的在恋人身旁随便扒了个窝,就搂着小姑娘的腰肢沉沉睡去。
……
新年伊始,万物更新,另一个世界里的凛冽寒冬,还没有迎来春天的第一缕微风。
寒冬时节的西伯利亚,哪怕紧靠贝加尔湖这一大片水域,在冬天整个湖面都会结上厚厚的冰,十二月的伊尔库茨克也照样格外寒冷,这种情况一直要到一月份之后,贝加尔湖开始结冰、散热,天气才会有所好转。
室外寒风凛冽,气温早已低于零度,天寒地冻的伊尔库茨克航空工业联合体所在地,坐在一栋多层建筑的某间办公室里,身着一套不起眼工装的年轻人却在抬手擦汗,屋子里的暖气开的挺足,当然在屋子里有一位感冒患者、最好保证室温适宜的情况下,这种情形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唔,是的,将军同志,谢苗*西多洛夫很快会调来k型机的资料!
请您——咳、请稍等片刻。”
之前一直在加班工作,坐在航空兵中将维克托*雷泽诺夫对面,说起话来“乌鲁乌鲁”、精神却还挺好的谢尔盖*柯内舍夫在擤鼻涕,他挺不好意思的对维克托笑一笑,再次向他表示歉意,因为自己的感冒而要让这位红空军头号王牌戴上呼吸器来叙话。
“谢尔盖得了感冒,您必须带上呼吸器”,之前一晚还独自在iapo里游逛、到西蒙诺夫同志家里借宿一宿,对维克托的安保工作,无孔不入的克格勃人员却一刻都没松懈。
就在龙云一大早起床、打算去联合体下属的科研机构去找柯内舍夫了解情况时,突然冒出来的国家安全委员会人员就开来一辆外表粗犷的kamaz越野车,还递来一套样式古怪的“防毒面具”,龙云挺疑惑的拿过来端详,看不出是什么型号,苏联产的防毒面具他只认识gp-x系列,旁边的探员才说起,今天他打算拜访的谢尔盖*柯内舍夫同志得了感冒,出于“对头号王牌的身体健康考虑”,要求他一定要佩戴生化实验室使用的呼吸器。
“啊,感冒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要戴这玩意?”
对维克托*雷泽诺夫的体质,龙云穿越以来可是深有体会,他并不觉得感冒是什么严峻的健康威胁。
想想他自己,在现实世界里也算是一个异常人物,不论体力、还是血相都和一般人不太相同,不过在平行世界里以维克托身份行动时,感觉也没什么区别,这么说来,维克托*雷泽诺夫也是个天赋异禀的体能小狂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