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休息一下。”艳雅说道。
“我不走。”吕哲急忙说道,生怕艳雅赶他走。
“你可以上来。”艳雅挪了挪位置。
吕哲顿了一下,接着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老婆,你现在就着急让老公了。”
“死开,咳咳。”艳雅微微大声的说话,拉扯到肺部引起一阵激烈的咳嗽。
“我的错,我的错。”吕哲急忙上前帮艳雅顺顺胸口,“等你好了我让你随便打。”
艳雅眸底泛红,头靠在吕哲的肩上,“吕哲,谢谢。”
“咱们是准夫妻,谢就不用了,你要是真想谢我,等你好了,在床上,配合点就好。”吕哲手落在艳雅的肩上,不断收拢。
他真的怕,怕失去唾手可得幸福。
好在,老天对他不薄,兜兜转转他们仍旧都在。
吕哲真是累及,这会精神放松,环着艳雅很快睡着。
三天后。
解药研究出来。
艳雅服下解药之后,病情渐渐平稳。
一个星期后。
艳姑娘想出院。
“我不是没什么事了吗?为毛还要待在医院里。”艳雅闷闷的看着袁西墨。
“艳艳,乖,再住几天。”吕哲安抚炸毛的艳雅。
“闷死了……”艳雅闷闷的说道。
温雅坐在床边无奈的看着艳雅,“你知不知道自己鬼门关走了一遭,哪有那么容易康复,给我消停的待着。”
艳雅嘴角轻轻的撇了撇,“雅雅,说好的温柔呢。”
“嫂子说的对,艳艳你身体里的绝大部分病毒已经被消灭,但还是有一部分在活跃,病毒的清除并不像你想的那么容易,这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袁西墨说道。
“那我还要在医院里住多久。”艳雅闷闷的问道。
“至少两个月。”袁西墨答道。
“靠,俩月,你还不如掐死我。”艳雅闷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