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辗转到花想耳廓,前后挺胯,徐徐在花想体内抽插,软又湿的肠道,紧密将他包裹,每一个进出,都是他最大的享受。
秦沉檀真是恨不得将两个精囊都塞到他里面,逼他含,逼他吸吮。
这张小嘴,秦沉檀真是爱极了。
花想也爱极了他的阴茎,感觉每一个进出抽插,都让人欲罢不能。
他屁股撅得高高的,身体被男人锁在宽阔滚烫的胸膛里,男人除了裆部露了出来,衣冠完好。
花想裤头挂在膝盖上面一点,露出的部位肌肤白皙光洁,一手撑在餐桌上,一手被男人握在掌心中。
一个穿着代表正义的制服,一个穿着代表罪恶的囚服,在这个办公室里面,行苟且之事。
到现在,花想都没注意到门没关,也许是注意到了,但无暇顾及。
秦沉檀解开他领口前两颗纽扣,把花想的衣服从头上撸下来,自己也把身上湿掉的制服和内衬脱了。
听到楼道里传来的脚步声,他两手从后轻松地把花想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绕过饭桌,大步向门口走去。
花想看到大敞的门,这才想起门没关,赶紧拿手捂脸,随即想起不对,应该要捂下面才对。
他连忙看向自己身下,囚裤还挂在膝盖上。
“书容,关门。”秦沉檀道。
花想反应过来,连忙关门。
秦沉檀在他耳边道:“还好你动作够快,不然就被人看去你现在的样子了。”
花想脸红透了,他听到脚步声了。
秦沉檀道:“把裤子脱了,鞋也脱了,我想看你光着身体的样子。”
花想红着脸,把裤子脱了,鞋也脱了。
秦沉檀盯着他精致漂亮的脚趾,喉头滚动一下。
怎么会有人连脚趾头也生得那么可爱?
秦沉檀垂眸,目光往花想裆部看:“小鸡鸡硬了没有?”
花想刚才又射了一次,鸡鸡现在是软的。
花想红着脸摇头,心道不能因为自己比他小,就叫自己小鸡鸡啊,自己尺寸和普通人比,那也是不差多少的。
秦沉檀像是猜到他的想法,唇角含笑道:“太大了我可含不下。”
花想瞪大眼睛,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好、好惊悚啊。
他打了个冷颤。
秦沉檀闷笑,用牙磨了磨他耳垂:“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