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来的侵入刺激得沉枝小腹紧缩,两只足相互缠盘着弓起身子,不要…不要…
是恶人啊。
怎么能在恶人面前被挑逗起反应呢?
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在看到于屹拔出的指尖上、那一抹透明银亮的水渍后彻底崩塌。
原本完全被男性荷尔蒙气味挤压的狭小空间里,隐隐的浮起一股淡淡的腥甜味。
“你把我的床单弄湿了。”
动手的人反将一军,细细列数着她的罪状,有理有据的,往沉枝的脑袋瓜里强塞了一串儿歪理,低沉的笑声完全被飞快解开皮带的声音盖过。染了血的背心依旧是没脱:“今天这张床上,只能有你一个人的血。”
女孩反应过来了,怒骂着用脚去踹,故意捅他伤着的地方,刺激得于屹眼里兴奋的意味更浓。
褪下的内裤粗鲁地塞进了沉枝的嘴里,浓重的檀腥味儿抵得她几欲作呕,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那里映出于屹小腹上浓密的黑色耻毛,和他握在手里的那根性器。
比女子柔荑要大出一倍的手,握在性器的底端撸动着竟都包不住,前面多探出一截,上下晃动着朝她点头。
轮廓狰狞,茎身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分泌出几滴前列腺液,抹得前端又红又亮。
于屹俯下身,烙铁似的一根缓慢的贴在沉枝被玩得微开了口的肉穴缝隙上,一下一下的摩擦。
“初次见面,打个招呼?”
作者:太困了怕状态不好,明天再吃肉吧呜呜,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