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看了心痒无比,亚洲女人较他们来说身材娇小,完全是可以捧起来肏的程度…
这么娇一个,肏起来得多紧啊…
手不安分地朝女人那处伸了伸,还没碰到头发丝儿呢,眼前一花,森寒的刀刃抵在颈间。
速度快到没人看清于屹的动作,只见他一手揽着怀里的人,另外一手只需在往前半寸就可瞬间取人性命。
“我的人。”
“再看一眼,就把眼睛挖了。”
“手要是摸哪儿了,这枪,也就别再想举起来了。”
没人敢劝,因为知道不是开玩笑。
除了上头那位,面前这人向来是谁都不怵的。
于屹像一头耐心的狼,直到刀下那人僵硬地点了点头,利刃收回,一把扛起怀里的沉枝,几步就上了楼。
女人有些尖利的叫声在空旷的厂房里荡出回响,刚被唬得心有余悸的几人听在耳里,跟爪子挠心似的。
—听一听墙角,总不至于把耳朵割了吧?
—不是只说了不能看、不能碰。
沉枝整个倒挂在男人背上,柔软的小腹顶着对方肩处的一块硬骨,好容易捱到三楼,还没来得及缓口劲儿,被揪着后颈整个人推搡进了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不过是间空荡简陋的屋子,一张床就是唯一的家具,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充斥鼻腔。
她背靠着门,双手环抱胸前,一脸警惕地看着逐步凑近的男人。
一步。
两步。
大掌完全冲着沉枝的脸来了,她心里一惊,下一秒嘴被捂住——
于屹侧耳贴在门上,注意着门口的动静。
三个不要命的。
他收回动作,鼻尖顶着眼前人的,暧昧的气息缠绕,像是随时要吻上来。
“会叫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