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准用牙。”
于屹闷哼一声,盯着人的双眼充血发红:“你敢咬,我就去把cites鼻子揪了。”
沉枝委屈地尝试用上下唇包住牙,舌头试探地伸出,舔了舔大龟头上的马眼。倒是遵着男人的意思了,奈何嘴太小,每次在厉声威胁下也只能堪堪含下半根。
“往下舔。”
往复几次,于屹索性放弃了让她全根吃进去的念头,改叫人滑动着小舌去舔吮肉杵棍身,大手握着她的,教她耍弄着肉棒,喊沉枝握紧揉拧那子孙袋里的两粒卵蛋。
但无论怎么教,始终差了点火候。
在别处都一点就透的聪明人,偏偏在男女之事上始终不通要领,于屹被她乱动的唇舌逼得简直要疯。
沉枝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酷刑都不为过了,于屹仰头穿着粗气,喉结高频率地滚动,竟比第一次肏逼还要难熬些。
忍不住了。
他向来不是愿意委屈自己的人,当下便不肯再压抑欲望,牙关都咬了几个回合,两手抱着女孩的后脑勺,将肉棍向前一送,生生冲进了沉枝的喉间。
太深了。
硕大的龟头甚至顶到了女孩颤动的小舌头,剧烈的快感席卷遍于屹全身。他顾不得沉枝被刺激出的泪花摇摇悬在眼角和反胃骤缩的喉间,没有一刻停歇地继续挺腹——
沉枝手掐着对方的腿肉,指甲都快陷进去了,他依旧毫无知觉似的挺送肉棍,逼得她不断作呕,喉咙深处夹弄着肉杵,嘴角隐约有些撕裂的疼。
于屹知道她不好受,指腹替人擦着泪,几十下又深又重的密集抽送后,飞快地交代在了沉枝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