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你不怕死…那被咬得半身不遂,上半身泡在水里,只能看着鳄鱼吞吃嚼动下身腿骨,怕不怕?”
他慢条斯理地抠进去一根手指:“我不怕啊。要真是来了,它们吃我的时候,你就赶紧跑。”
两根。
“本来想把你放下来,在水里肏也不错。但这里的水太脏了,进去容易生病,下次吧。”
三根。
就这被抱起的姿势,女孩穴口本就绷得紧,这会儿被一气塞进三根手指,撑得都想哭了。
是在故意搓磨她,踩碎她一身的傲骨,让她知道谁是主人,谁是臣服的奴隶,如果站起反抗,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就像他们举起武器,以蔑视的上位者姿态随意决定其他生灵的生死一样。
她才不会求他。
于屹一手伸下去将裤子褪到胯间松垮挂着,掏出的性器亵玩穴口。
“你很恨我吧?”
一次次的强制占有,拿着cites威胁她,还有枪响后倒塌在地的巨象。
“那就活着,直到有能力,杀了我为止。”
男人微微挺腰,性器捅进去一个头,刺激得沉枝满脸是泪。
“我等着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