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屹将圈着的人往怀里紧了紧,面上云淡风轻:“我没忘。”
“等我把人送回去。”
“我来代劳?”k伸出手,佯装要去抱沉枝。
“不用。”男人直接从他身侧掠过:“如果连自己的人都留不住。我也不配做你身边,最锋利的一把刀。
他宽阔有力的后背完全遮掩住怀里的沉枝,逐步融入渐暗的夜色。
“想好用什么了吗?我让他们去准备?”
恶魔在身后张开翅膀,伸出猩红的长舌舔舐尖牙,心中澎湃难掩,提前为即将到来的盛宴狂欢鼓掌。
“不用。”于屹脚步一顿:“随便,什么都行。”
沉枝做了个梦。
梦里她是一只被关在笼中,只能徒劳扑棱翅膀的鸟儿,羁押她的不是人类,而是一只体型有她数倍大的鹰。
他撕咬着她的翅膀,尖利的鸟喙啄着自己的脑袋。
怖人的尖爪拨玩摆弄着她小小的身子,欺负她发出“啾啾”的惊叫,那只鹰喙里传出低沉笑意:“沉枝?”
“等你有能力杀了我的时候,我就放你走。”
女孩从梦中惊醒,湿发黏在颈间,浑身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