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哪一处没被狗看过,咬过,舔过?”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捉住那颗隐藏的小珍珠,指节重重一顶:“你没被狗肏过?”
“我要是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
于屹察觉到指尖的湿意,笑着塞了根指节进去斜刺了两下,挑着那一点银亮给她难堪:“被狗玩屄也能这么爽?”
那根带着腥甜气息的手指最终塞到了沉枝嘴里,搅得她口水都保不住,半张着檀口舔得干净,末了赠送个牙印。
“你也是属狗的,小狗。”
于屹掐着下巴把人箍到怀里亲,作乱的手将半湿的小内裤拉成一条线形的布料,几乎陷进了蚌一样的逼口,他拽着小裤边缘,前后拉蹭研磨,粗粝的大舌包裹着她的,模仿进出的动作。
致命的痒,比直接进来还要磨人些,每次蹭到阴蒂还没爽个透又退回去,难受得沉枝直接呜咽出声。
“枝枝,怎么了?”于屹喊她,语气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是不是屄屄痒了?”
“要不要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
先前的咬脸完全是多此一举,女孩半仰着的脸红了一大片,眼角都透着点无力反抗的顺从。
“要干就干,废什么屁话…”
“听不见。”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掌心的蜜水几乎兜不住了,男人一点点往她腿心抹,那被淫水泡湿的布料可怜地被扒到一旁,露出艳红的穴肉,他低下头猛吸了一口,完全把香甜的淫水当解渴甘露,挑弄得里头穴肉疯狂紧缩,沉枝失神地蹬着腿儿——
“再说一遍,你是在邀请我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