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跑得有些急,没喘匀两口气,自己压着胸口微弓着腰:“没…”
“没找到?”
当然没找到了,军刀隔着一层薄衫紧硌着于屹的皮肉呢,能找到就有鬼了。
男人装模作样:“那可能我记错了。”
不远处的猎犬躁动,犬耳高高竖起,兴奋地吠叫了几声,身子趴低,做出预备进攻的姿势。
“人绑来了。”
工厂的另一头,被两个佣兵一左一右“搀扶”着,眼镜都歪到一边的男人神色紧张。
他被推搡到地上,枪口顶着额角:“给这头象看看。”
“它一直不吃饭。”
说话的是一张在内罗毕较为罕见的亚洲面孔。
兽医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一声锁孔扭动的声音,紧接着自己领口一紧,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丢到了象笼里,险些撞上角落里一直埋着头不愿见人的小象。
他是走在下班路上莫名被捉过来的,什么检查器械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摸索。
嘴扒开看看,口腔没问题。
身上也没有明显伤口。
最细嫩的肌肤上糊着层干泥,也没有被蚊虫叮咬。
笼子外面几双眼睛都盯着他的动作,他哆嗦着扶了两下眼镜,镜片折射出一小片犹疑的光,短暂地扫视了一眼环境。
“大概是…不能这么关着。”
他有些心虚地下定论:“心情对食欲的影响也很大。”